他扬起嘴角:一个打算交往的对象。
“我那时不出现,你也无所谓。”
“那时那么想。”
她倏忽把衣服袋子砸到他身上。
他上前紧抱住她。
“后来就不行了。
其实早知道自己做了叛徒。
默言,我要怎么待你。”
“你说,一半的时候无所谓,你说只要见我一次。”
“见一次少一次,做情人又能怎样。
不错,这么想过。”
他说。
“我努力。”
他又说。
“默言,这次来,我明白了,压抑是挡不住渴望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他放开她。
这句话对他来说,不容易出口。
他必定是挣扎了很久。
那一晚,他们并没发生什么。
只是她洗漱的时候,他推门进来,抱住她,头低低地靠着她的头,在镜子里就像两个缠绵的果子。
她刷牙的手停住,满嘴泡沫。
镜子里有她吃惊但是粉红的双颜。
他摸她那一块面颊,说:继续刷。
她像锯子一样拉着牙刷。
身后是个恼人的大包袱。
他的身体,他的呼吸。
她把嘴巴弄干净。
他的唇在摩挲她的发,手在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上面三颗。
她不敢动。
他的手似乎要进去,但还是停住了,放下去,只是紧抱着她。
镜子里有他迷乱的眼睛,火焰簇簇跳着。
他的身体要比她烫。
他是充满渴望的。
然而,他还是知道不行,他很有分寸。
翌日,在机场告别的时候,他说:下次带你去维也那。
她愣愣看着他。
他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头,说:别傻瓜一样瞅着我。
好像我是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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