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请假回滨城拍广告时,她得去疗养院看看妈妈。
隔壁。
梁束快速冲个澡,换上新衣。
他特意亲自买的白色衬衫,低头慢条斯理将袖子挽到手肘,强迫症般确定角度到最佳才停手。
他可记得俩人谈恋爱时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男主角就是穿这种版型的白衬衫,也是将袖子挽起来。
安涴一看眼睛就直了,第二天就鸟悄给他买了一件新衬衫,白色的。
呵呵,她还偷偷塞进衣柜最里面,装作是之前买的,哄他穿上。
然后那一晚……
梁束眯眼,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一下。
他连忙垂眼,打断翻腾干渴的回忆。
扭头看向隔壁,梁束没去催她,给她足够时间躲避。
这样晚上才足够有惊喜。
于是一个小时后,梁束才敲响她的房门。
垂眸听她走近,咔哒,锁舌从锁洞里缩回。
梁束眸光幽深,重重闭上眼,恼怒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些日子离她越近,他越控制不好自己。
想亲她,抱她,让她愉悦。
可怎么能。
他刚刚说不会轻易让她得到他的肉.体,她可能以为他是开玩笑,但他是认真的!
对于这只小馋猫,他可不能让她先得手,就得勾着她让她再没心思跑。
所以他咬紧牙关也要挺住!
在她开门之前,他飞快掠过腰带金属扣上不易察觉的立体图标。
门拉开,带起一阵风。
她一袭白裙站在门后,目光警惕。
梁束扫过她白皙匀称的手臂,喉结滚动着。
挺好,情侣装。
再挪回眼,碰触到她的眼神,梁束上前一步摸把她头顶,“什么眼神?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他可是甘心奉献,爽的也不是他。
安涴奇异地读懂了他眼里的哀怨和谴责,瓷白的脸庞不由又红成芙蓉。
怕他再开口又说什么惊世骇俗之语,她忙道,“好好好,接下来要去哪里,现在出发吗?”
梁束似笑非笑睨她一眼,像在笑话她转移话题过于僵硬。
但他纵容地往旁边退一步,让出路,“走吧,我们开车出去。”
说罢眼神示意她先走,他跟在后面。
沉稳的脚步声紧坠在身后,令她头皮发麻。
安涴握紧包柄,悄悄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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