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左三知握住裴陵的手,低头在裴陵唇上烙下一记亲吻。
而被事情本来面目击中而动弹不得的裴陵则呆愣着,等左三知温柔的嘴唇离开很久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了出来。
从愤怒到屈服,从抗拒到迎合,从吃痛到欢娱……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
原来自己在左三知的胯下呻吟、自己紧紧抱住左三知的背、自己紧闭眼睛用动作催促左三知快些都是真实的!
裴陵忽然用手撑住了床,猛地坐了起来。
他不顾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床上翻滚般掉到地上。
他慌乱地找着自己的衣衫,可低头却看到自己腿间都是红色和白色的液体,上身也有,就那么明晃晃凝固在腹部,像是嘲笑着什么。
“……”
左三知没有开口阻拦。
看着裴陵的慌乱,看着裴陵全身无力、半走半爬地“冲”
向门外,他的嘴角紧紧地抿在一起。
眉毛也微微拧着,眼底更加幽暗。
他伸出手,放在裴陵刚才还躺着的位置上,抚摸那些温热的气息。
他眼睁睁看着裴陵吃力地打开门,坐在地上向院中栓马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去,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裴陵拖着疲惫已极的身体向自己的枣红马挪去。
他觉得身体的疼痛跟劳乏使得这段短短的距离那么地漫长。
他好不容易走到了马旁,却发现自己连上马的力气也没有了。
“蹲下。”
裴陵解开马缰绳,双手扶着马背,让马跪下。
那枣红马通人性,立刻屈了腿,躺在地上让裴陵抱住自己的背,待裴陵抱紧了,才重新站起来,从下人忘记锁上的大门跑出去。
策马奔驰在后半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裴陵觉得后面火烧火燎的疼。
他咬紧牙关,不想追究眼眶中湿润的东西是什么。
他只是抱住枣红马的脖子,希望离刚才事情发生过的地方越远越好。
而他胯下的枣红马也通人性般,拼命加快自己的速度,四蹄仿佛腾空,踏在街心的石子路上,留下清脆的马蹄声。
裴陵在望北城的府邸中,他的两名家将裴勇、裴义已经睡下。
两人本来等裴陵到很晚,可后来刘时英过来说裴陵被左三知带走了,他们便以为裴陵是去和左三知叙旧,没有多想,径自先睡了。
可睡到后半夜,机警的裴义听下人说有人在外面敲门,便穿衣叫上裴勇出来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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