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邹启怀一面吩咐人去找使者,一面兴奋的说道,“卑职看此事不是作假,在回程时,卑职抵近西班利亚城观察过,西班利亚城受损严重,海湾里飘满了船只残骸,而陆地上,则有大批土着士兵驻扎,防备西班利亚城方向。”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么明显的狗咬狗,小绵羊为何要跳进来凑热闹。
以荷兰东印度公司吃独食的脾性,可能还不如西班利亚人宽容呢,特尔纳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两个岛距离又不远,消息肯定是互通的。
好在蒂多蕾的使者来了。
我请这位使者坐下,而后问他。
“荷兰夷许诺了你们什么条件,你们的王才会出兵攻打西班利亚城?”
使者微微愣神,他完全没有想到我为何问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问道,“尊贵的大明瀛王殿下,您会强迫我国更改信仰么?”
原来是为了这个!
荷兰夷不在乎信仰,只在乎钱。
而西班利亚就不同了,一向以西方教的看门狗自居,走到哪里就将这股恶臭散播到哪里。
而蒂多蕾,信奉的是天方教。
同样是唯一神,同样具有排他性,当双方碰撞到一起,矛盾就是不可调和的,要么你死要么我亡,而共生的结果就是混乱同无序。
西班利亚人想要复制马尼拉的成功,却显然低估了土着的反抗决心。
这一次,我要感谢上帝,你的信徒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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