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郁闷的她转了几个圈,转到沈明辉的办公室外,见沈明辉正在对着电脑泄愤似的敲键盘,推开门走了进去。
“干嘛呢?”
“立遗嘱。”
除了立遗嘱兼帮忙之外还能怎么样?他欠了梅子不止一条命,还给他自己隐约还赚了呢,真朋友就是这样,喝酒吃肉的泛泛之交有的是,能以命相陪的朋友一生有一两个已经是三生有幸。
“不至于。”
蔚琳吓了一跳,想一想黑鸾真的很像儿子出了问题会拿律师撒气的主儿,唉,华夏国的黑道痼疾由来以久,现在都半黑半白集团化、“合法化”
了,她读法学院的时候,班里就有四个是黑道集团子弟或是黑道集团资助读书的,她们的口头禅是“做黑道的,更要懂法。”
更不用说程家那些事了,“梅子这次做事太冲动了,不像他的一贯作风。”
“他?”
沈明辉冷笑了一下,冲动杀人当然不像他的作风,谋定而后动,要赌就赌大的才是他的一贯作风,“你跟他打过麻将吗?”
“打过一两次。”
说到这里蔚琳的脸色变了变,“我还有事,回去了。”
梅子打麻将是什么作风?赌徒作风,脑子精明,记牌记得奇准,盯着上家看着下家,每次都能猜出别人胡什么,专爱做大牌,要糊就糊大的,四番以下的小牌都不待做的。
跟他打麻将,他手顺的时候能把你赢到当裤子,他手不顺的时候也能输得彻底。
但他玩得最好的是21点和□□,据说米国好几家赌场都有他的资料,拒绝让他入内。
这样的人会无缘无故就因为“吃醋”
或是因为知道妻子是卧底杀警?蔚琳初时被想到,被沈明辉轻轻一点,细思极恐。
她出了沈明辉的办公室,觉得头更疼了。
对平常人来家,一个黑社会家族的男人,杀了出轨的妻子,真不算什么事,就算后来隐隐有风声露出来所谓“妻子”
真身是卧底警察,也不过是在茶余饭后感叹了一声。
真正影响影响所有人的是税改法案,工业党上台之前一直鼓吹打破阶级固化,重新分配财富,让财富从贵族豪强大地主的金库里解放出来,投入基础建设、投入民生、投入工业。
这也是保守党和工业党之间的最大分歧之所在。
代表着贵族、大地主阶级的保守党,是宁死也不愿割自己的肉的,而占据了大量财富的她们以及她们的后代,除了享乐对社会的贡献了了,而工业党一直受困于经济缓慢增长,国内矛盾激增等等,想要拿“蛀虫”
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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