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龚千夜归来。
龚千夜固守着他诚实的本性,果然如自己所言的,回来很快。
初七刚过,偷懒逃课在家睡觉的我,就在自家门外看到了他风尘仆仆的身影。
那张俊逸的面容上,微微泛黄,尽是奔波的疲惫。
浓浓的黑眼圈,仿佛在他的眼下生了根。
我见了,在幸灾乐祸之余,也有些惊怕。
毕竟这样的痛苦,我也曾经体会过,并将会继续地体会下去——从杭州飞到墨尔本,注定了要受十九个小时的折磨,必然得在飞机上呆上一晚。
不知道是因为认识太久导致了传染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我和龚千夜都有个坏毛病——就是在床以外的地方,根本无法入睡。
近二十个小时的旅程,就像酷刑折磨般让人直想尖叫,龚千夜一度都抱怨说实在懒得回国。
可尽管嘴上那么说,他还是凡假必回。
我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他,他也这么看着我,嘴角有丝浅浅的笑容,和憔悴的面容甚不相配。
我突然有些想笑,为心里那股陌生的感觉,不过十数日不见,却恍若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新年快乐。”
龚千夜的第一句话,依然老土得让人忍俊不禁。
哈,果然是千夜,土也土得够可爱的。
我扑哧一笑,正想说些什么,身后就传来一句更为清脆的——“我要礼物。”
爷爷的,这什么人啊,脸皮也忒厚了点儿吧?我转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白翟大少爷,只觉得眉头一个劲儿地犯抽:“你好意思吗?”
他可是醉酒后把秽物吐了龚千夜一头的大恶人啊!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白翟回答得理直气壮,表情镇定自若,眉宇含笑依旧。
他转首对上龚千夜,态度自然和煦,仿佛相交了多年的老友重逢再见,“嘿,好久不见了,路上还好吧?”
“恩。”
龚千夜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特别排斥的感觉。
我惊讶地抬脸看他,却只望见一双闪躲的眼睛。
再回头,是白翟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这世界变天了吗?我目瞪口呆地傻在原地,他们……不是死对头么?那现在这个我无法渗入的微妙气氛又是怎么回事?若李沛霖看到现在这一幕,一段旷古烁金的凄美故事又要出来了吧!
“千夜,今天在这里吃晚饭吗?”
白翟只是笑,并不搭理我询问的眼神,反而落落大方地取代了主人的位置,“你刚下飞机应该还没睡过吧?先去空房间里躺一会儿,等会儿叫你吃饭。
反正还有个房间空着,你随意好了。”
“好的,谢谢。”
龚千夜点了点头,从车库取出自己的行李,拖进了他之前住过的房间,也就是尼克未来的卧室。
然后,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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