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天下最无耻的动物。
需要自己露出一分胆怯,定然会受到十倍的虐待。
想想自己在祈宁宫的日子,虽然没有自由,但绝对是轻松自在。
偶尔国师大人还来陪着说说话。
在她的印象里,国师丝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并不是刻意帮衬着耶律柬,想反,和唐清妩聊天的时候,那双眸子,干净的不带一丝的杂质。
“小妖精,你在想什么?”
浅紫色的眸子,浮起一层玩味的笑。
他笑他在玩火自焚。
他笑她不自量力。
总之,唐清妩在耶律柬的眼底,读懂了许多层的意思。
马车上,恣意鱼水之欢,让他放松了紧惕。
耶律柬披着袍子,压在她的身上,腰在扭动。
马车吱吱作响……
唐清妩浅笑,伸出手指,在耶律柬健硕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诅咒着他!
“耶律柬,啊……”
长长久久,她四肢无力的瘫在他的怀里,胸上,泛着红潮。
“小妖精,你呀,真让我欢喜!”
耶律柬笑眯眯的说道,轻轻的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你今天的技术不错
唐清妩看着他的脸,低低的说,“你今天的技术不错!”
说完,还意犹未尽的抿着嘴唇,咧着嘴,低低的笑。
“小妖精,现在你该告诉我,怎么消灭那些福寿膏了吧!”
耶律柬轻啄着她的嘴唇。
冰冷的感觉,立刻让她的心里,激起莫名的反意。
“敢情,这么卖力的讨好我,只是为了让我乖乖听你的话?”
“小妖精,你这么说,可是伤了我!”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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