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鹤浑身一僵,随即迅速起身。
喻凛一个重心不稳便被他掀翻下去,厚重的被子遮挡了他的视线,他胡乱用手拨了两下,然后便被连人带被的一同送出了房间。
喻凛:“???”
喻凛:“哥,不是说今天要去滑雪吗?”
今天是喻凛寒假的第一天,林鹤昨日答应好的。
没有得到回应,他把被子丢在地上,作势就要去转房间的门把。
“咔——”
一声,林鹤居然把门也锁了!
“哥?林鹤!”
喻凛粗暴地拍了拍门,视线还时不时地瞟过门锁,思考着用多大的力就能把房门撞开。
却听房里传来林鹤的声音:“听到了,楼下等着。”
喻凛没有动作,仍在打量着门锁。
“不准拆门。”
这也能猜到吗?!
……
林鹤抓着门框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直到听见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他才松懈下来,退回到床边坐下。
他捂着脑袋晃了几口气,冬日冷冽的风从窗缝中漏进,掠过他的皮肤,极大程度地缓解了胸膛滚烫的热意。
林鹤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抑制剂,毫不客气地往自己的胳膊上扎下。
他的肌肉轻微的凌乱战栗着,握着抑制剂的手却稳当得很。
细汗顺着额间流过精雕细琢的眉眼,坠在纤长的睫毛上颤了又颤。
“……”
他张了张嘴,泄出含糊又低沉的一声,不知道是在喊谁的名字,“快点结束吧……”
一盒十支的抑制剂,已经用了一半。
alpha的体质如此,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热潮总是来得又快又猛,烦人得紧。
待平复了心跳和呼吸,林鹤进浴室洗了个澡,才找了一件冲锋衣换上,下了楼。
沙发上的喻凛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到他从楼梯上下来,颇为怨念地望了一眼。
黑亮的眼眸仿佛和梦中重合,但又有着天壤之别。
林鹤无视了他眼里的指责与申讨,说了句“走吧”
,转身就要去拿车钥匙。
却不想,一道温热的气息袭来,喻凛不知什么时候移步至他的身后,指尖轻悄悄地在他的后颈上一勾,几乎是贴着敏感的腺体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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