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马文才回到太守府后,饭也没吃,只是把自己关进书房,将祝英台的画像挂在墙上,单手支着头注视着画像里的人,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目光。
一个人独处的书房里,他于外人前所表现出的那种玩世不恭渐渐从脸上淡去,黄灯暗影,香墨流光,只将他静静沉思的身形朦胧地印在墙上。
他已经无聊了很多年了,不想今天却让他碰到一个如此有趣的人。
要是能把这样的人娶回家,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再无聊了呢?
各色美人他见得很多,但他知道,只停留于表象的欢愉终有一天会随着时间被磨得没有了兴味,余下的便只是话不投机的日夜相对。
到那时,除了一张张浓妆艳抹下空白的面容,惹人头晕的脂粉香气,以及聒噪无意义的重复对白,生活还剩下什么呢?
智慧如他,天才如他,精明如他,怎肯和那些无知世人同流合污让自己身陷庸脂俗粉之中?
笑话!
什么娇娥美眷!
什么妻妾成群!
根本是徒增烦恼。
他马文才只愿得一知己红颜,与其相知相守,白首不离。
那么,他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她呢?
“阿柳。”
“怎么了,公子。”
守在门外的小书童应声而入。
“梁公子的商铺是不是已经在上虞县开张了?”
“是啊,听说声势搞得挺大的,整个上虞县的贵族都被邀请去酒楼吃开门宴呢!”
“哦?这么热闹?”
马文才用折扇一下下敲着桌案,扬了扬眉毛,慢条斯理地说:“那……府里最近在上虞县……”
阿柳眼睛转了转,立刻心领神会,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拍了下脑门:“哎呦,公子,您说巧不巧,咱们府里最近有一笔上虞县的租子到期了,老爷说让我爹去收呢!”
马文才横了阿柳一眼,嘴边缓缓露出微笑,“这样啊……我记得这笔租拖了很久,可不太好收……”
“可不是!
我爹也正要向老爷禀告呢,可老爷日夜繁忙,只怕分不开身管这件事呀!”
阿柳做愁眉苦脸的为难状。
“哎,如此的话……这次怕是要我代老爷子亲自走一趟了。”
……
祝府中的小姐闺房,木桃和银心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祝夫人看着一身男儿装的女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激动得再次掩面而泣。
“英儿……”
“娘……”
祝小英被这位另类的老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扭捏。
“哎,不对不对,堂堂男子,怎可做出这样小女儿姿态!
而且……这身衣服也太不上档次了。”
祝夫人嗔怪,一挥手叫来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冲她耳语几句,大丫鬟领命出去,不一会儿就捧来一个大箱子。
箱子打开,祝小英惊呆,只见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男子衣物,颜色光鲜,式样流行,正是年轻公子的装束。
从腰带到锦靴,从佩玉到折扇,一应俱全。
祝夫人亲自将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一边往祝小英身上比划一边美滋滋地说:“打从你开始乖乖在房里绣花,我便暗地里着手准备这些,就知道你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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