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况似乎并不需要询问,可……
还是需要问一下的。
“你觉会是旁人吗?”
裴云之唇角微微勾笑。
这便是他了。
“当然不会是旁人,只有二郎对我如此好。”
林落讨好般在裴云之掌心蹭了蹭。
“只是……二郎为何会在此?”
时机还那么恰好救了他。
裴云之比他先离开东郡将近一月,不是说有事吗?
如今为何会在来往邺水的江上?
“路过。”
不欲过多解释,裴云之只如此道。
林落闻言,知晓是裴云之不愿意说,他也不多问。
不过想来……一介风流庶子如此天南地北的跑,能是何因?
旋即裴云之便听林落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
“这条水路不通洛阳,二郎如此路过来路过去,可是又去何处找了可心人儿?二郎今日救我……竟是没在温柔乡里将我忘了呢。”
这吃味的话,偏生裴云之不能反驳。
于是他只反问:“如何忘呢?”
这般嘴甜如蜜又聪慧无比的人儿,天下谁人能比得上?
自是忘不了的。
裴云之的这个话这个意思林落懂,但不信。
谁能信呢?
不欲再说这个,林落便换了话头。
再问:“二郎路过救了落水的我,林氏众人可知此事?他们如今可还安好?水匪可退了?”
落水的地方距离船也不过几米,想来裴云之是看到了林元烨放的旗花便来。
恰是遇见他落水,才救。
所以现在是过去多久了?他是在裴云之的船上吗?
林落有一肚子的疑问,裴云之却不急不忙。
将林落扶起靠坐着,他自一旁小桌上端了碗晾得温热的药汁来。
“先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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