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一个人不是做得很欢。
」昨晚,凌浅仍然是放肆地射在他里面了,他不觉得他有亏待凌浅。
「上什么庭,给我过来。
」范宜景被抱住了,毫不避嫌地。
居酒屋里,小亮正在朝外张望。
「欸……我助理还在那边,让我保持一下老板的风范好不好。
」
「昨晚睡得像死猪,现在还妄想保持风范?!
」
「明天就三十岁了,还在闹什么啊,长不大吗?」明天是凌浅的生日。
三十岁了,坐上了歌坛的第一把手,事业上唱片发售无数,生活中一切美满。
这些全都是因为范宜景一点点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了他,让他不再是那个面对媒体说不出话、回到房间自闭抑郁的歌坛唱将了。
常说恋人是最好的治愈,这些年,凌浅的心伤就那么被范宜景一点点地治愈了。
「我买了礼物送给我自己。
」
「所以大明星都是这么自恋和落魄的吗?生日的时候需要自己送礼物给自己。
」
「对啊,不过大明星的自恋需要你来帮我实现。
跟我走。
」凌浅一脸坏笑。
范宜景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礼物,是到了夜里,回到二人居住的酒店才知晓凌浅在搞什么鬼。
奢华酒店的Kingsize大床上,沐浴结束的男人只着一件白色浴衣、露出胸与腿的简单穿着,堪称恰到好处的色情;再联想到这样穿着的男人白日里都是多么西装革履、义正言辞地一副法律精英样,此刻也只能是这样欲脱还休,任凌浅摆布,凌浅的邪念就更加地被他撩拨了。
「把头转过来。
」凌浅野蛮地要求道:「转过来啦。
」
「欸……不要啦。
这真的不好玩好不好!
」将做爱的场景滴水不漏地拍下来,到底是要干嘛?方便以后拿来取笑他吗?这根本就不好玩。
可是凌浅说明天他三十岁,范宜景怎么也要给这个面子。
老都老了,他还是那么喜欢耍他,而他也就还是那么纵容着他,完全跟念书时一样。
「脱啦。
这里只有我而已。
」
范宜景的脸烧红了。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看见自己的裸体,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男人狠狠进犯到哭。
是因为这样子面对一个高解析的摄影机跟男人做爱,会觉得好像是在被第三者不怀好意地窥视似的,实在很难为情。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还玩什么花样。
他紧张得浴衣下的两条细腿发了僵。
他的男人又不是不知道做起爱来,他会变得多么淫乱与热情,干嘛还要拍下来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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