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
」
凌浅使出蛮力拉他到床上,掀起他的T恤,就是一阵啃噬。
敏感的乳尖被他咬得很疼,疼得范宜景开始抵抗。
「你醉了,放开我!
」
「不放!
」凌浅很不满,扣紧他的腰,不让他躲。
「你又在疯什么!
放开!
」
「不放,永远都不放!
」
撕扯几下后,范宜景眼睛湿了。
声线极度苦涩,不甘心地问男人道:「凌浅,你喜欢我吗?」范宜景又问:「喜欢吗?」
这是第二次问。
也许也是最后一次问。
因为真的等不下去,不得不放弃了。
他没有碗,他可以买给他;他觉得冷,他可以用体温温暖他;他感到孤单,他可以陪伴他;甚至为了他一句来海边看他打混的蛮横要求,他也可以放弃自己做大律师的将来……
这一切的一切范宜景都可以接受。
但是他却不愿意一直走不进他的心房,一直被他心房的某个角落拒之千里。
凌浅停止了动作。
隔了很久,再次扑向范宜景之时,回答的是:「我喜欢跟你做爱。
」
十多分钟后,房间内有两个人开始在低声喘息和哭泣,低低的哭泣着的那个人是范宜景,而喘息着的那个人是凌浅。
楼下音乐祭简陋舞台早就熄灭了最后一盏灯光,夜漆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有海面翻滚的微潮偶尔会闪出暗光,折射到范宜景满面泪痕的脸。
凌浅抱住他以后,他们继续激烈地拉扯了……最后,范宜景没能走出那个房间。
他被凌浅压在了床上施虐。
凌浅那夜像是嗑了药,情绪焦躁不安,浑身力气大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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