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宜景抚摸着光滑下巴,挑眉贼笑道,神情颇似一位江湖算命先生。
外面的广播寻人一直在播响。
「再重复一次,再重复一次,凌浅,还有范宜景二人请速到系主任办公室。
」
两个大男生假装没有听到。
一个闲散地坐在课桌上晃着腿抽烟,一个站在桌边,紧紧拽住另外一个的手仔细辨认。
他们在测命相,范宜景最近被学妹拉去加入了学校的命理社,社团活动回来后,整天都缠住凌浅伸手来给他看手相。
今天,凌浅是情圣。
昨天,凌浅是大侠。
前天,凌浅是哲人。
再前天,凌浅是智者。
再推远一点,凌浅不记得范宜景说过他是什么了。
「到底有没有测到?」凌浅不耐烦了。
「我是什么命啊?」
「测到啦,就是情圣啊,你看你的生命线这么短。
根本是红颜薄命嘛。
」
「干。
我生命线哪里短了?而且那四个字是只拿来形容女人的吧?」凌浅觉得无聊,要收回手心。
「干嘛不信我。
我还没说完你的命相欸……很准的啦!
」范宜景憋住笑。
「是不是不信?」
「信啊,你说你说。
继续说,你说我就信。
」凌浅敷衍道。
「情圣去买春是不是不用花钱?」其实不管范宜景说测到他是什么命,他都不信。
他只是很无聊,且不想扫范宜景的兴。
「欸……外面好像有人在叫你。
」片刻后,范宜景轻轻握住凌浅那只脉络分明的手心,口气慵懒地说。
「好像还叫了很久。
」
凌浅感受着男人主动的亲热挑逗,压抑地咬紧牙,看着男人樱红的唇回答:「不是有人,是有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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