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几岁了?干嘛要这么幼稚?」
「幼稚的那个不知道是谁……」
跟范宜景斗了几句嘴以后,凌浅瞪眼,用极为冰冷的口气对彭斯做胁迫。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他是我马子。
不要说你不了,全校都知道。
」
「……」彭斯不敢答话,怯弱地低下了头。
「所以你的胆子还真是有够大,以后再敢把手搭在我马子的腰上,我就砍了你的手。
」
「干!
谁是你马子啊……」范宜景心房内的血充上了脑门。
他觉得凌浅根本不可理喻。
明明需要一句道歉的人是他,需要做出解释的人是凌浅。
凌浅拿走他的那些钱是他这个月全部的零用,搞得他要回家跟他老爸不好意思地开口,撒谎说:「那个,不好意思,这个月要买很多参考书,拜托了。
」
而现在若无其事、毫不愧疚地耍性子的人也是凌浅。
凌浅一脚踹翻范宜景停好的机车。
「难道不是吗?范宜景是凌浅的马子,全校都知道。
」
「有谁会去偷自己马子的钱,再拿去外面嫖,那么下流!
」
「你不就是喜欢我下流吗!
」凌浅受够了,他再也不要这样被范宜景气下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干嘛要突然发神经,这么当真。
」
「想怎么样,该我问你才对。
」范宜景毫不示弱,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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