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家听父母亲话、在学校里认真念法律的范宜景知道,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
违反了规则就一定会被惩罚。
几小时前,事务所里,那个检控官前辈被人大胆玩弄的性爱场面再次生动地浮现在他脑海,令他实打实地恐惧起来:男人跟男人,真的做的话,就是那样的。
那么赤裸,那么兽性地交合在一起。
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会不会对心内生长的寂寞有帮助?将它减少一些,让它学会安分,不要总是得势不让人地逼迫他,每天都发疯地去想着这个正在把他侵犯得热泪盈眶的烂货……
「射在我手里。
」凌浅一边吻触范宜景那张抽泣和躲闪的脸,一边要求他道:「等一下,让你很舒服。
」
「不要。
我们又没有在谈恋爱!
真的要做这种事,你干嘛不去找别人!
」范宜景难过地反抗,打算推开凌浅以后,就即刻推门骑车回家去。
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和凌浅做任何的身体接触了。
凌浅根本就是个烂货,都没有对他说过喜欢,却竟然这样要求他。
「以前我们不也做这种事,现在一直做下去有什么差?不准躲!
」凌浅却根本不愿意放他走。
挣扎过程中,下身原本穿着的松紧短裤也被凌浅扯下了,他整个人都光溜溜地被压制在凌浅身下。
他们的身形其实是差不多的,都是过了一百八十公分的偏瘦身材。
但是因为凌浅比他爱运动,游泳、打球什么的,稍微比他强壮了些,力气大过了他。
「范宜景,射在我手里,不然嘴也可以。
」凌浅色情地为难他。
范宜景抵触地反应:「干!
我真的不要,滚啦!
」
长手长脚的两个人拉扯起来,在逼仄的小床上翻来覆去。
一阵子过去后,枕头、毯子、还有两个人的衣物都掉到了床下。
屋外城市电车轰轰地又路过了一班,没有冷气的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浊重呼吸声,此起彼伏,一阵重过一阵,充满了发情的野兽才会有的野蛮坚持。
两个人赤裸裸地相拥在床上。
相较于凌浅,范宜景的肤色白皙了一些,白皙得其实有点像女生那样的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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