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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爷爷的小院时大概是晚上□□点的光景,我们停好车,又走了一小段路去超市给他买新的毛巾与牙刷。
这是一个没有风的冬夜,但出奇的冷。
恰逢十五,朗朗夜空中一轮圆月只洒下惨白的月光,仿佛一层霜降落在人的身上,令人更觉寒气逼人。
“松远,你要不要买一个暖水袋?”
蔡清许问我,说话间气息化为阵阵白雾。
“你怕冷?”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摇头,把半张脸埋到围巾里,看起来有几分孩子气:“晴夜无风又这麽冷,明天清晨大概会下霜,会冻醒的!”
我也是在这里长大的,自然知道山城里霜冻的早晨会有多麽寒冷。
“暖水袋撑不到清晨,我们干脆再买一床毯子吧?”
我住在这里用的都是祖父的旧褥子,倒还真是担心挨不过严冬的霜冻。
蔡清许笑笑:“松远你一定也是料到明天很冷,才留我暖床的吧?”
我虽被如此打趣,却不觉得冒犯。
我一向不擅与人相处,更别提才认识两天的半个陌生人,但不知为何与蔡清许如此融洽,在他身边我只觉得轻松。
於是我也开玩笑道:“如果晚上被窝热不起来,就把你踹下床去。”
“松远你好狠心,”
他配合地表现出著急的样子,伸手拉我,“那我们快点再去买一床毛毯吧!”
我笑了起来,今日线索断掉的失落似乎淡去了一些。
挑挑拣拣,我当真买了新的毛毯,毕竟是冬季用得上的用品,买了也不算亏。
回去的路上我们走得比来时急了许多,因为要拎著东西,迫不得已从口袋里拿出的手冻得发疼。
甫一进屋,蔡清许就自告奋勇去烧热水来暖一暖。
我一个人去铺床,搬出了祖父仅有的两床不算厚的被褥,各自卷成两个睡袋的样子,然後再加盖上今晚刚买的毛毯。
虽然压两层被褥会更暖和一些,但我毕竟还是无法与刚认识的人同盖一床被子。
蔡清许烧完水回来,看到我的杰作一点也不惊讶,笑道:“本以为可以抵足而眠,没想到是同床异梦。”
我被他逗乐了,刚才铺床时的那一点尴尬也消散开。
喝了热水,又捂著手,身上才渐渐暖了起来。
我带蔡清许简单参观了一下爷爷的房子,又与他说了些童年时在这里的度过的时光,一时也算主宾尽欢。
但是停下话头以後,这房子又冷清得有些可怖。
这些天的感慨与伤怀还是纠缠不清,特别是今天知道老照片里三人的故事之後,在这种寒冷安静的夜晚,许多情绪很容易浮上心头。
我有些庆幸自己今晚留住了蔡清许,如果仍是我一人住在这里,定会很难受吧。
蔡清许见我不说话了,问道:“还在想你爷爷的事?”
“嗯,”
我点头,“我在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向你爷爷的朋友打探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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