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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半打趣道:“好歹以前也是楚爷,做什么也不能做这个吧。”
“到现在了还讲什么身份。
再说,我也就是帮人牵牵线,有人有项目要拉投资,有人有钱找项目,搭个桥过去收收代理费罢了。”
“什么代理费,不就是拉皮条么?上次选美的前几名都让你拉过去伺候人家了,陪酒的陪酒,陪睡的陪睡。”
他好笑地看我:“怎么,你看不惯?”
“这事儿再登峰造极,也不是正经活儿。”
“咱这是创业,你还当你是爷?”
楚远江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只是觉得这脚不挨地不踏实。
人家富人俱乐部,随便消费消费抵普通人个把月生活费,你说自从干上这行当,又是买好车,又是租别墅,又是请佣人……”
“没有HOUSE怎么开PARTY?再说那辆兰博基尼……”
我摆摆手:“打住……”
楚远江转了话题:“对了,上次何少来看你,人都以为你是他这儿的代理人。”
“别瞎给我宣传,什么代理人。”
我皱了眉头。
“我可没这么说。
人家打听你看期货怎么一看一个准,我说你有消息来源,他们就自己心领神会了。”
“那是我眼光独到,胆大心细。”
楚远江微笑着看我:“好了,不跟你说了,真走了。”
说着他杵着他拐杖站起身来。
“你早点回!
多给我带点儿吃的。”
楚远江招招手,大门外漏进的日光在他的光头上照出一片白,霎是耀眼。
他说要“从头再来”
,两年前毅然剃光了头。
等我这边攒足了本金,他那边也攒足了力气。
熊爷把他带进了“上流社会”
,他从此便混迹在各种华人“圈子”
中,半年前居然还真接了第一单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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