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妮一边揉她的额头,一边骂。
“张翠妮,你怕是忘了我未婚夫是什么人了吧?”
沐晚不慌不忙冷笑道。
她要不把这女人给拿捏住,在保送名额下来之前这几个月,肯定没好日子过。
“我就不信他一个女婿真的敢弄死我这个丈母娘?他就不怕打雷劈?”
张翠妮咬牙切齿道。
“呵呵,如果你真是我亲娘,他当然不敢了。
可惜,你是你,我是我,咱俩啥关系都没有,他捏死你,就像碾死个臭虫!”
沐晚继续吓唬她。
张翠妮身子不禁抖了抖,然后勉强挤出一个笑,软下嗓音道:
“霞霞,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你想想,你亲娘在你三岁那年就死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姐弟俩拉扯大的,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吧?
你现在长大了,可不能过了河就拆桥啊!”
张翠妮当年因为长了一脸刻薄相,她娘死了五年之后,她那刚过门儿一年多的后娘又病死了,原本那个时代医疗条件差,死人很正常,但村里人却她命硬克亲,所以直到二十二岁都没嫁出去。
刚巧沐爹死了老婆,又带两个娃,家境又不好,想要再娶老婆实在难,然后经媒人一撮合,两个人就凑成了一对儿。
张翠妮刚过门儿那两年,的确是对两个孩子好了一阵子,可后来她生了自己的亲儿子沐三宝,再看前头留下的这俩孩子,就咋看咋不顺眼了,尤其是沐晚霞这个赔钱货,她更是非打即骂。
沐爹对这个赔钱货也不大在乎,只要张翠妮不虐待他儿子沐归营,他就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在这个家里,沐晚霞的处境最艰难,沐归营至少在明面儿上,后娘是不敢公然虐待他的。
“张翠妮,这些年你对我咋样,咱俩都心知肚明,我八岁就被你逼着辍学回家带三宝,三宝会满地跑了,喂猪、打柴、洗衣、煮饭,哪一样不是我的活儿?
寒冬腊月里,你在热炕上捂着,让我推着板车去河里砸冰担水;三伏,你躺炕上扇扇子,我在厨房蒸馒头……
看在你对我弟还稍稍有点儿人样儿,我可以不计较你从前对我做的那些事。
但是从今起,到我出嫁离开这个家之前,你得把我伺候好了,否则……哼哼!”
沐晚神情变得越来越阴冷,张翠妮被她阴郁的眼神儿一扫,忍不住后背一阵发寒,愣是在五月里打了个寒颤。
“哎呀!
霞霞,就算你不,娘也打算这段时间让你好好养养身子。
毕竟你要嫁的可是大干部家,怎么也得把脸和手给养得白白嫩嫩,不然嫁过去了女婿肯定不待见。
这样吧,这几个月,家里洗衣裳的活儿我包了,打猪草这活儿让三宝去做,捡柴火让归营去。
至于队里的工,咱们就请病假,不做了,横竖你就要嫁给连长了,还能差那几个工分儿?”
张翠妮也曾在后娘手底下讨生活的,养成了能屈能伸的性子,欺软怕硬才是她的本性,虽不知道继女为啥忽然间转了性子,但猜也能猜到,一定是她姥爷那边给了她底气儿。
再了,就连何知青那眼高于顶有来头的都要巴结她,可见她那个未婚夫家是真的厉害,她这样的村妇哪里惹得起?
这时候她开始后悔了,为啥不早点儿巴结这个继女,她那未婚夫家那么厉害,只要人家手指缝里漏一点儿,她们也能跟着享大福。
再了,还有她家三宝,万一将来女婿家稍稍提携一下,不准儿就能去当个兵,转个干啥的。
怪只怪她眼皮子浅,听信她舅家大表嫂的挑唆,是不早早把继女的性子给磋磨得软和些,将来嫁了人就拿捏不住了。
她倒是从生了三宝以后就开始磋磨继女,这些年看似把她磋磨成了一根软面条,结果这一切都假象,这丫头刚刚得了她姥爷那边的信儿,有磷气儿,就敢反过来磋磨她,拿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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