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该然。”
祝玉石轻吐四字,顺畅的回答了这句古怪,听不懂的语气像有意指什么的话言。
这时权地天又转头看向窗外。
“火光又盛了不少,你现在不急了?”
地天随意问着,好像不是他自己个个没完似的挑戏话题。
祝玉石脑中默然,心头狂拽,但还是努力平复道:
“大人还未交代接下来的事情……想必,大人早已有备万全。”
“你说为什么城内会着火啊?”
地天仿佛深谙真相般问道。
此刻的祝玉石的心性已早在崩塌的边缘游走,他想不通,为什么那位温润如玉、赟才绝世的“大人”
会有着如此,奇怪的义弟?
他今生去过的地方不多,但比之多数黎甿犹是广上不少,但他还从未真的见过一种只在书中读过的存在;
这该不会是某“神人”
……祝玉石全力压制着去怀疑“当纲大人”
让他来找这位“义弟”
的理由,但求只想尽快把事情办成。
正当他想说些什么来进快“拖过去”
,眼前却是多了一道人影伫立。
随之,一面雕曦刻昼,在昏暗中依照耀目的鎏金令牌从上而下落进了其虚拱的双掌间;
刚递出的手收回,再抬出左手对着正不明所以的“祝待从”
肩头一阵轻拍。
做完这些,重新往反桌椅之间的权纵才开始说道:
“其三就是赶紧忙完,然后回去等你那位‘当纲城’,向他汇报情况。
手上那面令牌用完后替我还给他,别又拿回来啊。”
这……看着手上这有耳闻,但从未见过实物的令牌,又看了着向自己点头示意的“纵大人”
,祝玉石略嫌痴疑的问道:
“请问大人,这块是‘昼令’?是‘大人’借给大人您的?”
才刚说完,祝玉石便惊觉错误,刚想出口纠正,就听到一位“大人”
抢先回答了:
“也不算,就是上次去义兄哪蹭酒啊,正好看到,于是顺了过来,把玩几天……本来我是没打算还的。”
正好看到!
就能把像征一地之的令牌拿来“玩”
?祝玉石又再次感受到了莫名的怪诞不经,甚至于后面那句更无法接受——
这可是能够“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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