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不仅自己没得了善终,还拖累了我们!”
萧晗此刻正不动声色地盯着那个妇人,她身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灵力,想来应该是施了幻象。
那卑躬屈膝的外表之下,却是一副可贵的潇潇君子骨,他若没猜错的话,这妇人正是圣道的开山鼻祖——亓官翊之妻——甄婉。
众口铄金,亓官夫妇的所作所为,眼下尚未盖棺定论,她也委实不好以真面目示人。
可亓官楠自然也如旁人一样不曾察觉,眼前衣衫褴褛的妇人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萧晗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去陪她说说话,好不好?”
“为什么?”
“兵荒马乱的,她一介女子该多害怕呀。”
亓官楠裹紧斗篷,把玄袍褪下递给甄婉,“这个给你。”
这恐是他们母子最后的团圆了吧。
萧晗负手而立,满目苍凉,四面八方同时传来更多尖叫,有人喊道:“快跑!
这庙待不得了!”
他向外奔去,却被突然浮现的人影吓得瘫坐在地。
面前的男子挺拔高俊,萧晗定睛细瞧,他的侧颈处微微泛着银光,是一种繁复而古老的图腾,此寓圣者得道。
“恩公……是恩公!”
“恩什么公?!
他不是早被那个无名抓走了吗?现在是人是鬼都不好说!”
“对啊!
如果是人,三更半夜何不进来避险?我看他是被屏障拦外边了吧!”
众人对亓官翊毁誉参半,萧晗担心父债子偿,正打算让甄婉带着孩子先走,却听亓官翊声音轻颤地唤了一声“娘子”
。
他们顺着亓官楠的眼神寻望,发现了缩在角落里的甄婉。
“什么?!
甄夫人在这里?”
甄婉怕牵连孩子,一把推开了亓官楠,萧晗趁机施法,噤声咒阻了那句混着泪水的“阿娘”
。
“夫君……”
事已至此,躲藏无意,甄婉迈过门槛,沿着被雨水浸湿的石阶,行至亓官翊跟前。
她没有诘问对方为何要揭穿自己的身份,只是静默地端详他削瘦的面庞,“夫君放心,一切安好。”
亓官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垂落的双手不停哆嗦,似乎是在违抗谁的旨意,“娘子,对不……”
他伸出手,却因鬼魅之身不能越过,便隔着那扇华光流淌的屏障,与甄婉十指相贴,“我……”
一时间四下幽寂,再无人言语,偶尔有人低低啜泣。
然而亓官翊的脸倏地扭曲,他张了张嘴,在捯气的间隙慢条斯理地说道:“甄娘子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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