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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学院学生的身份给怀余带来了巨大的好处,要不了多久他就有足够和皇室谈判的资本了,毕竟如果贵族们的继承虫都铁了心要舔他,这对皇室来说也是一件颇为苦恼的事。
怀余对着阿缇厄露出了一个“你怎么能那样说”
的表情。
阿缇厄顿时笑了,他说道:“好吧,你说的对,那么你不惜伪装身份进入学院学习是认为雄虫学院的教学有问题吗?”
他把问题扯向了雄虫和雌虫的教学模式上。
怀余没有一点怀疑,说:“是,我认为雄虫学院的教学太过玩笑化了,一味捧着雄虫,那样教育不了雄虫,完全是溺爱。”
这话说的没有毛病,也是他的真心话,他甚至觉得雄虫学院没有存在的必要,完全是在浪费社会资源。
阿缇厄不解道:“好吧,有的学院确实对雄虫过分溺爱了,可怀余你要考虑到雄虫们的娇弱的体格,他们不是雌虫,加重学习量的话他们会受不了的。”
他平静地叙述着这一个谁都知道的常识。
那么怀余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不,阿缇厄,你错了,在我看来雄虫和雌虫都是一样的,他们拥有的同等权利和需要付出的义务。
再说了,雌虫为虫族付出了这么多,而雄虫待在舒适的环境里,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信息素就能得到远超出付出的价值的奖励。
对比起雌虫,雄虫需要反思,也许他们孱弱的体格注定他们不能像雌虫一样对抗异种,但雄虫能做的还有很多,不是吗?”
这是一番替雌虫辩解顺便指责雄虫的言论,如果听见这些话的是雌虫,那么怀余绝对能得到大多数雌虫的支持。
当雄雌矛盾摆在明面上,支持率几乎是一边倒向雌虫,这就是现在舆论的走向。
现在的虫族虽然依旧将雄虫视为需要保护的小可爱,可大众一致都觉得他们很废物,价值的多少是和信息素的等级挂钩。
明明也有不少雄虫被雌虫骗的团团转,莫名其妙就和雌虫上了床,结了婚。
阿缇厄有的时候也会思考,雄虫真的做错了吗?
他绝对不是在为雄虫洗白,而是希望能从更客观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受害者名单上不仅仅只有雌虫,雄虫也在。
如果根据阿缇厄的记忆,比对起上流阶层的雌虫,感觉还是雄虫更可怜,那完全就被养成了提供jing子的繁衍工具。
站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就不同。
他觉得没有再探讨下去的必要。
阿缇厄点到为止,转移了话题:“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摩蒂兰本地的虫族,我很好奇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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