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进游戏厅。
而平时玩掌机又没有那种激情,似乎与同年人该有的生活状态越来越远。
在奋斗的路上越走越远。
由于受到音乐总监记忆的影响,于跃对白领这个词,一直没有太多的好感。
在音乐总监的眼里,一般的白领,跟于跃的老娘以前做过的缝纫工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也就是听上去高大上一些。
白领每天出入高楼大厦,似高端大气上档次。
实则每天囿于一个小隔间处理各种文件资料,跟缝纫工在一个缝纫机上处理着各种针线布料,实质上没什么区别。
而且还起早贪黑。
社会地位也处在底层,都是给别人打工,拿的工资能不能养活自己还是个问题。
有次,音乐总监工作的比较晚才回去,跟出租车聊天时问了句“都夜里两点了,你为什么不去夜场等生意。”
司机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这个点夜场也接不到什么生意了。
晚上下班最晚的,其实就是在这些写字楼里工作的白领。”
工资在各自的时代相差不了多少,做的事情的强度相差不了多少,只是披了个白领的外皮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于跃思考了很多东西,他现在最想要的还是音乐方面的资源,也不知道李静什么时候能够给他机会。
想到李静,于跃考虑着这两天要不要去她那拜个年,毕竟这几个月李静对他也颇有照顾,去一趟也好表明自己的谢意和心意。
随着科技的发展,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了。
好在于跃还生活在九十年代的尾巴,家家户户都要放烟花鞭炮,每到元宵节时,孩子们还都拿着、推着或者拉着各种手工制品的花灯,在大街上闲逛。
于跃心血来潮,就帮着小侄子们一起做了几个花灯。
花灯的骨架是薄薄的竹片做的一个长方体,上面用小竹枝吊着,周围糊上了一圈半透明的窗户纸,中间插着根蜡烛。
很简单的花灯。
于跃一连做了四个,然后让他们自己在上面涂鸦。
等花灯彻底完工后,小孩子们也兴高采烈的向大人们炫耀着自己手中的成品。
秦淮河夫子庙的花灯展,是金陵一年一度的传统民俗。
每到元宵节,这里张灯结彩,火树银花,人山人海。
也是小孩子们和情侣们的天堂。
所以于跃并不想去什么灯展。
对他来说,从小到大,花灯早腻了,早就没有什兴趣了。
去那里要么就是吃狗粮,要么就是一大群的熊孩子吵吵闹闹的。
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当元宵节的夜晚来临时,孩子们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将花灯里的蜡烛点着。
拍手欢呼。
无忧无虑。
于跃是真不想去灯展,奈何被亲戚们强拉着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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