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没长眼的才会来这时候落井下石。
想到这里,秦公子便愈发生出结交之心。
天阙自然明白这秦公子的意图,他敛了心神,细细瞧了一眼那山水图。
果真不错,便受下了,也算卖个薄面。
秦公子喜不自禁,“略备薄酒,承蒙贺公子不嫌弃,请。”
天阙微颔首,转头看向苏霁华。
苏霁华正盯着那小厮搬运逍遥椅,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儿白又粉,那粉探入纤细脖颈,春桃般的俏媚。
“娘子。”
天阙懒懒喊了一声,苏霁华被唬了一跳,转过身来瞧他,双眸含着水波,氤氲媚色的兜转过来落到人身上,直教人酥了半边身子。
秦公子看呆了魂,天阙抻着那柄洒金扇,狠狠照着他的门面就拍了下去,然后不冷不热的道:“这天还没热呢,爷怎么就眼尖的瞧见秦公子脸上躲着只臭苍蝇。”
秦公子自然是听出了天阙话中的恼意,赶紧撇开眼神,顺着天阙的话道:“是了,这天还未热,那些臭脚蚊虫怎不知就已冒出头了。”
苏霁华原还以为这秦公子是个风清傲骨的人,却没曾想竟也这般谄媚无道,当即就冷了一张小脸随在天阙身后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站着。
侧边院门处远远跑进来一小厮,毕恭毕敬的朝秦公子行礼,“公子,酒席都备好了。”
秦公子略点点头,朝向天阙道:“贺公子,正值晌午,吃过了午膳再走也不迟。
我新近得了个姑苏的糕点师傅,那糕点做的十分精巧细腻。”
一边说话一边转向苏霁华,“想必夫人定是欢喜的。”
天阙原本定然是不会留下来用膳的,但奈何这秦公子误打误撞的说出了那姑苏的糕点师傅,戳了天阙的心。
苏霁华心里头一机灵,果然见那厮止了步子,故作矜持的点头道:“既如此,那也不能白费了秦公子一番美意。”
话罢,天阙牵过苏霁华,笑眯眯的道:“我这娘子最喜吃那些糊腻腻的糕点了,真是怎么说都说不通,当心生了虫牙疼的厉害又要闹我半宿。”
苏霁华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却没反驳。
秦公子听出言外之意,赶紧道:“糕点尽有,虽不过分甜腻,但这味道定然不差。”
话罢,亲自引着两人往另一处院落去了。
穿过回廊照壁,苏霁华往里瞧了一眼,这院落比方才置放家具物事的院落要齐整多了,丫鬟婆子提着食盒来来去去的进出,隐有丝竹之声袅袅自内传出。
“贺公子,请。”
天阙领着苏霁华入内,穿过外院至明厅,明厅内放着酒席,金盏玉杯,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
侧旁素娟屏风后隐着几个身姿窈窕的丫鬟,手拨琴弦,唱着江南的旎侬小调,伴着美酒佳肴,倒是有几分意思。
天阙入座,苏霁华坐在他身旁,正对着那素娟屏风。
人一落座,两旁上来几个家仆,小心翼翼的将那素娟屏风给搬了出去,露出后头那几个丫鬟来。
说是丫鬟,打扮的却尤其俏丽体面,模样皆出挑,身段柔细,素指纤纤的拨弄着琴弦琵琶,略施粉黛,身着桃红粉衣,抬眸动作间皆是数不尽的风情媚意。
见苏霁华盯着那几个丫鬟瞧,秦公子下意识看了天阙一眼,只见那人坐在宴案后,眸色颇为冷淡。
这几个丫鬟原是秦公子房里头的人,多会弹琴唱曲的弄些情趣,他原想着能讨好这贺景瑞一二分,却没曾想这贺景瑞没甚心思,反倒勾起了苏霁华。
就秦公子来看,这女子皆善妒,只要自家男人身旁站了只雌物,不管老少美丑,都是要醋上一醋的,当即就让那些丫鬟退了下去。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片刻,终于是不甘心的拿着东西退了出去。
她们都是有心思的,瞧见秦公子如此客气善待那上座的公子,想着这公子定然不凡,再看到贺景瑞那副俊美皮囊,更是心痒难耐。
虽贺景瑞身旁跟着一个苏霁华,论相貌,她们这些丫鬟一衬就变成了庸脂俗粉,可男人哪个不偷腥,不可能只守着一处地刨,因此方才弹琴唱曲间对着天阙多有暗示,只可惜那人眉目清冷的坐在宴案后,哪里容不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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