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与其问我,不如问问世人,这事儿合不合理。”
以前她鲁莽胆小,现在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让在场的人哑口无言。
别说他们本就不能娶平妻,如今正妻没过错,哪来的道理去娶平妻。
郑老太太又惊又怒,眼看泼脏水不成,气急败坏:“姜氏的孩子是晏儿的骨肉,我怎能让他流落在外!”
她嘴角微翘,慢条斯理地说:“老太太,您言重了,咱们大齐国虽然没有平妻的先例,但可以让姜氏先以妾的身份进门,将来生了男孩,再过继给我,一样是你们郑家的嫡长孙,哪来的流落在外一说?”
嫡长孙?
笑话,还得看姜氏能不能生出来,现在这只是她哄骗郑家人的一招罢了。
前世姜氏出身卑微,进了门后,她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成了正妻,然后联合郑家上下多次折磨她,毁了她的容颜,弄残了她的腿。
她咽下那口苦涩,辛辣的感觉至今缭绕不散。
这一遭,苏婉毓誓要让长平侯府鸡犬不宁,更要让姜滢滢体验一番她的痛楚。
姜氏不是梦寐以求正室之位吗?
偏不让她如愿。
身为妾室,卑微如尘,她要让姜氏也试试低人一等的滋味,瞧瞧究竟谁才配称“贱”
字。
郑家众人不是巴望着看她崩溃失态吗?
她偏要稳如泰山。
她要风光无限地迎进门这个名叫姜滢滢的灾星,踩着郑家的门槛,昂首挺胸地跨出去。
郑老太太怒意稍减,但脸色阴沉可怖:“妾?姜氏的家世怎能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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