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个和钱钱差不多大,气得涨红了脸的青年。
“你给自己买几万的手表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我过生日还买假包糊弄我,良心过意的去吗你?”
青年作为噪音的主要来源,持续不断地输出,“我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
“眼瞎了就去治,吵什么吵。”
男人满不在乎地扯扯领带。
“周秉昀!”
青年气急败坏,“你忘了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跟我说的?”
“说什么了?不合适就分?”
周秉昀打开冰箱,见里边是空的,问周秉臣,“茶呢?”
“没了。”
周秉臣淡淡地说。
“靠,正渴着呢。”
周秉昀重重地关上冰箱门,扭头,看见抢走他饮料的罪魁祸首。
钱钱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淡定得很,殊不知露出一角的瓶子出卖了他。
四目相对时,他认出了周秉昀。
周秉昀是周秉臣的哥哥,来过家里几次,每次身边的人都不是同一个。
“老弟,这是?”
钱钱的打扮一看就不是来上班的,周秉昀来了兴致,把青年晾在一边,打探起八卦。
“不关你事。”
周秉臣恢复冷硬的态度,“离他远点。”
“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他含糊其辞的回答,在周秉昀看来就是承认了,他在他肩上拍了拍,欣慰道,“30了还是个处男,我跟妈都你担心要孤独终老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孤独终老也比滥情的好。”
周秉臣黑了脸。
周秉昀没少对他的情史说三道四过,但在钱钱面前提起,让他有些丢人。
“什么滥情,我这叫有探索精神。”
周秉昀笑着打哈哈,“林子里那么多棵树,吊死在一棵上,岂不是太可惜了。”
恋爱方面,他和周秉臣是两个极端。
他换男朋友如换衣服,通常是谈了不到一个月就腻了,索性不再交付感情;周秉臣则从出生起就没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清心寡欲得让人怀疑他是否有情感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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