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闽才后知后觉感到了慌张与心痛。
他握着玉佩,浑浑噩噩回到书院,晚间的课堂已经结束,学子们正在各自洗漱休息。
郁闽迎面碰到杜云瑟,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像是抓住了救星。
“杜
公子,我……有事问你。”
杜云瑟不动声色地抽回袖子,除了秋华年,他不喜欢任何人这么接近。
“郁公子请讲。”
“你和秋华年,你和你夫郎,为什么事吵过架吗?”
杜云瑟微微皱眉,眼神冰冷。
“郁公子的问题未免太失礼,我与夫郎的私事,为何要告诉你?”
郁闽知道自己问得荒唐,但他心里堵得厉害,实在是忍不住。
“怎么可能不吵架呢,对吧?总有些小问题,有合不上的小地方。”
杜云瑟淡淡地打断他,“在我眼里,我夫郎什么地方都是最好的,更不忍用争吵让他伤心。
至于郁公子怎么样,与我无关。”
“还有,我夫郎与郁公子素昧平生,还请郁公子少提他的名字。”
杜云瑟不再言语,转身离去。
郁闽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月下,直到露水打湿他的薄衫,也没有移动。
……
夏日天黑得晚,春生上的私塾放学也晚些。
秋华年几人等春生回来后开始吃饭,刚吃完饭,原葭就带着原若上门了。
秋华年一听,原来是为了清凉油的事。
春生带着清凉油去学堂,原若没见过很好奇,春生就把自己的送给了他,回来告诉秋华年,秋华年又给他补了一个。
原葭替弟弟道谢,“原若年纪小,看见新鲜的好东西,免不了多问几句,春生和他关系好,人又大方,直接给了他,给乡君添麻烦了。”
秋华年笑道,“这是他们俩的同窗情谊,一瓶清凉油不值什么,不用专门过来的。”
原葭摇头说,“乡君大方,但我这个做姐姐的却不能不教他,不能让他养成要东西的习性,所以特意带原若来给乡君道谢。”
原若头上戴着一条漂亮的绣花抹额,红唇白齿,像观音座前的童子。
他乖乖对秋华年拱手施礼,“谢谢乡君。”
秋华年被萌了一下,拿旁边的果子给他吃。
“这罐你们先收着,过两天清凉油就在秋记六陈里卖了,一罐两钱银子,不限量,你们觉得好用的话,以后可以去铺子里买。”
原葭放下心来,和秋华年说了一会儿话。
秋华年没有看错,原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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