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了,莫昂睡意惺忪地抬起头,趴桌子睡了一节课他的脸上留下几道红印,恰好在他眼下,让他有些邪肆。
他的脑子十分昏沉,就像是灵魂被搅成了一团,随着清醒慢慢复位,他转头看向身边。
身边的座位空着,他打着呵欠起身,校服散漫地披在身上,两根袖子在脖子前打了个结,倒像件时尚单品。
他一路走下去,不断有人殷切地和他打招呼,叫他“莫少”
,他充耳不闻,来到了校广播站,随手打开设备对着麦克风说:“喂喂,现在发布一则寻人启事,我亲爱的同桌颜再宁失踪一节课了,谁把他带到广播站来,本少重赏。”
他往座椅上一坐,修长的双腿搭在桌上,像一个轻慢的猎人,等着猎物上钩。
玩笑一样的通缉竟被全校学生响应,五分钟后,喧哗靠近广播站,门推开,一个瘦弱的人被推了进来,他恰好扑跌在莫昂的腿边,宛如一枚风中落叶。
莫昂摘下腕上的名表,丢给完成任务的人,轻易将他们打发走,门关上,空间里只剩两个人。
他似笑非笑地俯下身,一只手禁锢住对方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
那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小巧而精致,秀气的刘海搭在他的额头上,金丝镜框架在鼻梁上,让他看起来像个橱窗里的玩物,他是那么的受惊,眼角和鼻头都红了,苍白的皮肤比纸还脆弱。
“颜再宁。”
莫昂听到自己说,“你躲我没用的。”
奇怪……这不对劲……
颜再宁的声音轻得仿佛一掐就断,“……请你放过我。”
“我,不。”
莫昂笑眯眯地说,“你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害死了我的狗又害死了我妈,我得一样一样讨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浸湿了莫昂的手掌。
“你哭什么?”
莫昂笑容加深,他拉扯着颜再宁的脸颊,“笑一个,笑给我看。”
住手……住手!
莫昂猛然睁开双眼,精神仿佛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了他的身体里,乃至于他醒来后震荡的余韵还在大脑中激来回冲击,久久不能平复。
……又是那个梦。
莫昂已经很久没做那种梦了,久到他不在把梦里的发生过的事当成预知,而只是单纯地当成一个梦而已。
可这次醒来,他发现梦里的一切都真实得可怕,他的手臂被枕得微微发麻,走出去每个和他打招呼的脸都清晰无比,还有颜再宁的脸,他的手掌还残留着桎梏时被那温润的骨相抵压的感觉,以及那湿润的泪水……
莫昂抬起那只手困惑地打量,医生为他做检查他都没反应过来。
万幸,莫昂被救治及时,已完全脱离了危险。
只是那把刀伤到了他的肝脏,他得在医院里至少躺半个月。
“医生说你的体脂太低了,所以这么短的刀都能刺伤你。”
陶岸歌握着莫昂的手,心疼地看着他,“这段时间你必须多补点儿,至少胖十斤回来给我。”
“我对自己的体型特别满意……能让你放心的话,我补。”
莫昂无奈地说。
“介于你刚醒过来,我先不管你要解释。”
陶岸歌温柔地说,“但你逃不了,关于你怎么认识那位杨先生、还让他来我们的医院检查却搞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以及这道可怕的伤口,打好腹稿,一个字都不能糊弄。”
莫昂耷拉着眉眼,“我知道了。”
在向陶岸歌解释前,莫昂先接受了警察的询问,杨振宁把他捅了之后潜逃了,不过很快就被缉拿归案,这下他身上背了强奸、敲诈勒索、家暴、故意伤人、畏罪潜逃的罪名,够吃几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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