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凝胶一样的东西被涂抹在入口周围,然后又被探索的指头带进内部。
他知道,那是润滑剂,那是为了更方便上他而准备的东西。
指头在里面搅动,缓缓进出,而后毫不客气压在脆弱的点上。
田钺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气息开始变得愈加不稳。
那里还是会疼,毕竟上一次太过惨烈,毕竟他还发了大半天的低烧,他不想知道白未然是怎么断定他会发烧的,他更不想猜测白未然叫肖雨泽来照顾他,是出于怜悯,还是只是怕他死在地下室弄得一屋子晦气。
但还没有彻底愈合的创伤再度疼起来时,他真的从骨子里涌起一阵想哭的冲动。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他的惊惧,白未然暂停了一下,然后,更多的润滑剂就被抹了进来,伴随着两根指头的反复进出,入口最终还是不情愿地一点点被扩张开了。
他花了多长时间玩弄那里,田钺不记得,可他记得渐渐升起的快感,那种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感,那种下贱的,伴随着疼痛的快感。
股间的物件,被有点不耐烦地套弄着,就算心里抵触,身体也还是会觉得舒服,田钺最终在第三根指头也挤进来时,痉挛着,喘息着,达到了被动的高潮。
他弄脏了对方的小腹和手掌,白未然只是看了看指缝里的粘稠,便带着冷冷的浅笑,将之缓缓涂抹在田钺脸颊。
“狗就是狗……”
那么说着,他在对方怨毒而无力的注视中,把自己早就已经勃起的物件贴了上去,戏弄一样磨蹭着田钺的股间,然后在那不认输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层深深的嫌恶时,一把攥住那皮质的项圈,控制住了所有可能的反抗,继而将他翻了个身,面对着冰冷的墙,最终把灼热的顶端压在了仍旧无法顺利接受入侵的穴口。
再度被戳刺的时候,田钺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不想叫出声来。
用一种皮肉之苦,去分散对另一种皮肉之苦的注意力,这是何等的可悲,但这是唯一行之有效的方法。
本不该承担交合任务的地方硬是被撑开,被粗大的凶器侵入到最深处,耻辱糅杂着疼痛,这种苦楚,真的是可以让骄傲的男人狠狠咬破自己的皮肉才能勉强宣泄出去一些的。
“你就只会这一招吗?嗯?”
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钻进耳朵,“就只会张嘴乱咬?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
白未然并不想一直看着猎物如此忍耐压抑,他还有很多更有乐趣的场景想要亲眼目睹,于是,他抓开对方的手腕,压在墙上,一点点,一点点,把那根凶器往外撤,直到快要离开火热的穴道,才在涂抹了更多润滑剂之后,毫不客气,一下子重新顶了进去。
“呃啊……!
啊……疼……!”
田钺终于喊出声来了,眼眶瞬间红透,意志上的屈服如此不甘,可当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自我伤害时,他的宣泄途径,就真的只剩了自己的声音。
蛮不讲理的那根,一直在内部反复搅动,疼痛一直都在,但随着被迫的自我调整,也是真的在逐渐减轻。
比上次认真的润滑措施,也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田钺到后面终于不再难耐地喊疼,他在哭,因为他已经有了力气去觉得屈辱,这份全新的屈辱,源自于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会在某个稍纵即逝的瞬间,从痛苦中,察觉到一丝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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