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唐亦步怀里的π招招手,把几个手臂里卸出来的废零件摆在手边,一副引诱小动物的架势。
铁珠子立刻蠢蠢欲动,口水缓缓流出,把唐亦步的袖子洇湿出一大片深色。
鬼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来杠的,余船长憋得肺疼。
“总之老子要证据,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不是任你们掰扯。”
余乐提高嗓门,“毕竟mul-01不缺使唤的机器,就算它不会把秩序监察派到这种地方……你干什么?”
阮闲撸起左手袖子,站起身,把吃了半包的饼干丢给唐亦步。
后者开心地接过,铁珠子趁机从唐亦步怀里扭出,朝季小满骨碌碌滚去。
“证据倒也有。”
他将左手腕伸向余乐,“自己看。”
余乐将脸凑近,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复杂起来。
阮闲左手腕内侧横着数道细细的疤痕,间杂着三颗小痣。
那些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很明显的刀疤特征,看起来也不算新鲜,任谁也能猜出它们的成因。
“虽然我对仿生人的了解还不算深,我猜他们不会做这种事情。”
阮闲十分平静地收起袖子,“余大船长经验丰富,应该也看得出来,它们可不是我临时伪造的。”
余乐抬起头,看向对方漆黑的瞳孔,表情越发复杂:“哦,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一开始就准备好了,就等着那这说辞骗人?”
“那我会有更好的方法,比如在别处制造特殊的事故伤痕。”
阮闲快速笑了笑,眼睛里没有太多笑意。
“如果季小姐的说法没错,我大概知道原因。
末日前我出了点事故,脑部受过损伤,并用纳米机器人治疗过。
某种意义上,它不算是‘完整的人脑’,季小满的妈妈判断失误也情有可原。”
“怎么说呢。”
老余又挠了挠头,“你不像是……呃,我是说,你不像是会想不开的类型。”
“小时候不懂事而已。”
阮闲能感受到脑后唐亦步的注视,他将左手插进衣袋。
“不是所有人的童年都和阮闲一样幸福的。”
“这次行动也有点顺利到不可思议,你像是提前计算到了某些东西——”
“并不是。”
阮闲继续滴水不漏地吐着实话,“只靠预测和推断,然后指望事情完全按照猜想发展,怕是只有神才能做到,我只不过是利用信息,随机应变。
余船长不是更清楚吗?这年头,有适应性的白痴也好过固执己见的聪明人。”
这是他的真心话。
纯粹的高智商从来都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至少无法保证让一个人顺畅地活下去。
起决定性作用的往往是其他东西——比如交际水平,比如伪装手段,比如对于对手心态的洞察和操纵。
比如对于孤独与伤害的承受力。
“行吧,行吧。”
余乐嘴上说道,他虽然表现出一副被说服的样子,眼神中的怀疑仍然没有消退。
“我出去抽支烟,你们继续和这丫头谈就是了。
等钱一庚那边风头过了,我再想想带不带你们去。”
说罢他从腰包里捻出支自制卷烟,拍拍裤子,慢悠悠走出房间。
阮闲转向季小满,打算继续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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