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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濯又心疼地掰着他脑袋看,“别动,我看看。”
沈宓趁着他掰弄,叼住了他手指,报复地使劲咬了一口,在他指节上留了一串牙印。
闻濯耍赖让他吹一吹,装的眼眶都红了,沈宓信了他的邪,不仅好声好气哄了哄他,还仔细地照着他说的疼的地方,通通都吹了一遍。
吹完还不算,沈宓又自作主张又在上头吻了一遍,撩拨的闻濯收不住了,他才狠心停下,“你是醋做的吗?”
闻濯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倘若我跟个年轻的漂亮—不对,年轻的俊俏…算了,都没你好看。”
沈宓真是服了他这嘴上花花,给他倒了杯茶,将温玦登门拎来的梨膏糖,捻出来喂给他,“行了吧殿下,再吹就过了。”
闻濯很受用地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不吹,亲也行。”
随即便压着沈宓厮磨了好半天,一块梨膏糖甜了两张嘴,沈宓乱着呼吸从他怀里离开,又教他磨的起了火,这会儿有些不舍得分开。
抬眸去瞧,只见他眸里幽光亮的灼人,唇也磨的绯红,自从前几日教他打开了交欢的阀门,沈宓便时时压不住骚动,如今教他一个眼神看得,心里头顿时烧起一通野火,烧得他整个胸膛翻沸的想咬人。
“你可真是…”
沈宓认栽,伸手环住他后颈,抬头一股莽劲凑了上去,撞的闻濯嘴唇一阵腥甜。
他倒清醒了,唇齿纠缠了片刻,还跟个大姑娘一样娇羞了起来,沈宓气喘吁吁地睁眼瞧他,见他眸光比起方才幽深更狠,莫名心有余悸地推开了他。
案上的茶杯教他的动作撞翻,落到地毯上砸出“哐当”
一声,两人终于都摸回来点儿清心寡欲的根。
沉默半晌,沈宓想起身,却不小心碰到闻濯身上,察觉他这“箭在弦上”
,又没忍住笑出声来,“还忍得住呐?”
闻濯抽了口气,又转为无奈叹息出来,“哈,你试试。”
沈宓也不是真心笑话他,随即当真凑过去隔着外袍碰了碰他。
滚热的气息让他心里没底,他本想抽手多问两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教闻濯一把摁住了手腕,紧接着唇齿被囚禁,整个人顺着那股心悸,彻底沉进了野火狂烧的荒原……
闹到后头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沈宓本想差人在屋子里支起个浴桶沐浴,却教闻濯不由分说地抱着去了王府后院。
许是天潢贵胄骨子里都擅长享受,修整这王府之初,闻濯便有意在院子后头挖一块浴池出来,今日也是赶的巧了,正好能教他把沈宓拐过来。
好声好气把人哄进池子里,他自个儿便老爷似的坐在了池边看美人戏水,手贱扬了一把芍药花瓣,害的沈宓从水里钻出来拽他小腿。
两个人又闹进了水里。
再起身时,已经撵上了亥时的尾巴。
闻濯灭了灯,将沈宓揽到了王府的金丝楠木软榻上。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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