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余晚莘神色平静,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偶尔,身旁两人的话题扯到她身上时,她也只是礼貌性地回应一句,除此之外,再无多言,更不主动搭腔。
可只有余晚莘自己清楚,此刻她心里窝着一团火,却偏偏泄不得。
顾珩那混蛋,居然凶她!
想起过往他爱自己的时候,一口一个“晚晚”
“宝宝”
地叫着,甜腻得能拉丝;如今不爱了,疏离客气地喊她“余晚莘”
,真是落差感拉满,让人心寒。
到了吃饭的地方,立威廉深知余晚莘不喝酒,便习惯性地给她点了杯热牛奶。
这本是桩贴心小事,却刺得顾珩心里极不是滋味。
看着立威廉和余晚莘默契的样子,顾珩心里那股酸意、醋意、不痛快一股脑翻涌上来,也顾不上许多,跟立威廉喝酒时一杯接着一杯,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势。
余晚莘虽说心里还憋着顾珩凶自己的那股气,可到底还是念着他身体才刚好,瞧着他这么灌酒,终究是不忍心,小声劝阻道:“你的身体刚好,不适宜饮酒的。”
谁知顾珩醋意上头,“我没事。”
淡淡地说道,说罢还举起酒杯,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仿佛在跟谁较劲似的。
顾珩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让余晚莘为之气结,胸口像堵了团棉花,闷得难受。
偏偏当着立威廉的面,她不好作,只得暗暗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多少得顾及顾珩的面子。
顾珩都这么说了,余晚莘也不愿再自讨没趣,心里直犯嘀咕,认定顾珩就是在神经。
她匆匆扒拉了几口饭,食不知味,只觉得再待下去也是无趣,还平白惹来不痛快,便悄悄拿出手机,联系了她哥厉行云来接她回去。
彼时,厉行云刚刚送岳父岳母还有小舅子到机场,办妥登机事宜。
接到余晚莘的来电后,二话不说掉转车头,朝着饭店疾驰而来,接他妹回去。
彼时,厉行云刚刚送岳父岳母还有小舅子到机场,办妥登机事宜,人还没来得及歇口气,手机便急促响起,一看是余晚莘打来的,他二话不说,当即掉转车头,朝着饭店疾驰而去。
不多时,厉行云赶到饭店。
余晚莘瞧见自家哥哥的身影,立马站起身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疏离笑意,冲还在拼酒的顾珩、立威廉二人说道:“我累了,就先回去了,你们许久没见,难得相聚,我在这儿反倒碍事,你们好好叙叙旧。”
“我派人送你回去。”
立威廉率先反应过来,礼貌出言挽留。
余晚莘轻轻摇头,笑容温婉又得体:“不用了,我哥已经来接我了,一会儿啊,就麻烦你送顾珩回去,多谢!”
言罢,她提起包,目不斜视地快步走了出去,高跟鞋叩击地面,出一连串利落声响。
余晚莘可不敢在她哥厉行云跟前暴露自己的小情绪,更不想让她哥去找顾珩的麻烦,所以面对厉行云的询问,她随口就编了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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