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陨石撞地球?就和恐龙灭绝那次一样。”
“那可真是糟糕。”
隧道顶的半坡没有遮掩物,三人站在上面分外惹眼。
隧道里又钻出了几个新人类,锁定克劳德的身影后迅速跳了上来。
这些人都有着豺狼般的眼神,但和大门外的半感染者们比起来又多了些高傲,会毫不留情地展露出鄙夷。
克劳德脑内的血液彙聚到一起,意识到他们是为了前些日子死在前山的同伴而来,为在挣扎中流出脑浆的头颅兴师问罪。
他们会怎麽做呢?克劳德猜测着是否会有一把刀骤然出现在他的胸口,又或是有一发子弹热情地亲吻他的额头。
新人类中有人果真用手摸向腰带,取出一支枪来,枪管的钢材切割得笔直硬朗,和其他细小部件穿插拼合得毫厘不差,极富工业美学。
克劳德没有漏过这件艺术品出现的时刻,他甚至还有心思想着它将在几秒后绘制更鲜豔的泼溅画,透过他的身体,在他身后的土地上。
“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有讲话的机会。”
萨菲罗斯没有阻拦,只是刀上的寒芒随着倾斜的角度向下流淌。
新人类用力地握着枪托,既没有放开也没有继续拉动保险栓。
他的掌心稳稳托着枪支的重量,手指在光滑表面上留下一枚搓开的指纹。
“你肯说话了,稀奇。
你要回心转意吗,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的神色未变,他微微收拢眼睑,睫毛在眼球上投下一片影。
“我不记得有什麽需要回心转意的东西。”
“你是个叛徒。”
“哦?”
萨菲罗斯的嘴角风平浪静,但呼出的气像是一声裁断,让人分辨不出是否掺杂笑音。
“何以见得?”
那新人类的眼睛瞪大,苹果肌也蹙了起来,停顿了片刻后更怒意翻涌。
“为我们,为新人类,别再堕落了萨菲罗斯,你怎麽能——”
又来了,总有人不断告诉他应该去做什麽。
萨菲罗斯像是听够了一般偏了一下头颅,向克劳德投出一个暗示,马上以有些不耐烦的姿态準备终止谈话。
今晚的天空很干净,克劳德也在他的身边,他不想染了这片月色。
“你白白浪费了你的力量,还如此不以为意。
哦,天哪,你被迷惑了!
你怎麽会变成这种样子?”
新人类见萨菲罗斯不耐的态度后越发激动,他咆哮着,词句里的痛心疾首似乎要撑破句号。
他深吸一口气,颤动的脸对準克劳德,嘴唇斜着拉起,露出几颗牙。
“你玷污了新人类的荣耀,还包庇这种杂——”
“先生,我认为你不该说出那两个字。”
杰内西斯打断了那新人类的讲话,懒洋洋地活动着肩膀。
萨菲罗斯握着刀柄的手掌收紧了些,皮革手套发出嘎吱嘎吱地惨叫。
是了,话可以从嘴巴里滑落出去,但必须有人为此负责,萨菲罗斯揪握住的恶意没有浮现在面孔上,它们从骨骼的孔洞里渗出,随着血液涌动在四肢百骸,积蓄在肌肉里等着喷薄而出。
那个契机可以是一个动作,也可以是一个词语,它们会是一簇如星点的火苗,咬住某条不显眼的引线,引爆一颗不见天日的炸弹。
这会是个不错的理由,萨菲罗斯想,一个让他肆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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