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子的气氛登时沸腾起来。
陆怀砚又捏了下江瑟的手指,在她望过来时,凑她耳边轻声道:“我去机场了。”
江瑟目光一顿。
港城有直飞北城的航班,他特地在沪城停这么两小时就为了陪她看小冶的比赛?
她几不可闻地“嗯”
了声。
许是真的赶时间,陆怀砚在她手背蜻蜓点水般地落了个吻便松开手,从狭窄的过道走了出去。
满室的热闹在他身影消失的那一瞬达到了沸点。
江瑟慢慢收回了眼,被他吻过的手背还残留着一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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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一家五口在沪城挑了家饭馆狠搓了一顿。
吃完江冶同江棠一个回去酒店为下场比赛准备,一个坐上助理的车回去平城。
江瑟同江川、余诗英回了桐城。
马上便是三月了,一场倒春寒过后,整个城市的春意开始复苏,天气也在一日日见暖。
夜里回到公寓,江瑟便接到郑欢的电话,说查到了啤酒厂的主人。
“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女人,叫田香宜,是个寡妇,啤酒厂原先是他丈夫沈锵的,沈锵就是当初盘下啤酒厂的人。
三年前,在沈锵死后田香宜便接手了这个啤酒厂。
夫妻两人都是外地人,跟着沈锵姐姐沈素来到柏县。
原先的啤酒厂主人连深是沈素的情人,那附近的人都说沈素跟连深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个拖油瓶。”
江瑟眸光一动:“拖油瓶?”
“就是沈素的儿子沈拓,老于叔拿着你给的照片去问啤酒厂附近的老居民,虽然不能十分确定,但照片上的少年很有可能就是沈拓。
十三年前,沈拓被人接走后便没再回来,那时他正好十六岁,年龄和外貌特征都能对上。
也就是在那一年,沈锵忽然拿着一笔钱盘下了啤酒厂。”
老于叔是退休刑警,查案办案经验十分丰富,他说的很有可能,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江瑟问道:“老于叔查过连深的案子吗?”
“查过,”
郑欢说,“连深酗酒很严重,不喝酒时是个正常人,一喝酒就成了畜生。
沈素跟他那几年,三不五时便要挨打,这事儿在当地都不是秘密。
连深以前喝醉酒时有过差点掉池塘里淹死的经历,当年警察接到报案后,直接就以意外溺亡结的案,没留下多少调查文件。
老于叔说估计查不出什么,除非能找到目击证人证明不是意外溺亡。”
“沈素现在在哪儿?”
“死了,早在连深出意外的前一年便得病死了。”
江瑟对于沈素死亡的消息并不意外,“那赵志呢,有他的消息了吗?”
“这个人反倒是比较难查,他只在啤酒厂干了几个月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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