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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相貌极佳的少年,他年岁不大,额间画着一抹复杂的红色刻痕,配上玄色的华服,更衬得他肤白胜雪、身段风流。
少年眼神复杂地看向男人,随后抬起双臂一拱手:“皇叔。”
就是这个男人,宠他养他,给了他世界上所有的荣华;
也正是这个男人,在他身体无恙的情况下,将他生生地闷死在棺中。
若不是当年他养的小宠阴差阳错地闯进密室,若不是顾唯笙听到他的叫声前往陵墓,他这个人早就该在几百年前烟消云散。
“你……画……?”
江烟捂住嘴巴,目光不停地在老白和画卷上的青年间来回打转。
倒不是她大惊小怪,只是少年的容貌和画卷中的青年足有九分相似,若不是老白眉宇间少了青年的文雅与病气,江烟绝对会以为他们是完全相同的一个人。
“为什么不过来?”
除了一双变红的眼睛,男人看起来与常人并无任何差别,他沉下嗓音,仿佛身下坐的不是石椅而是龙座,“怕皇叔再拉着你死一次?”
“白忆不敢。”
少年话说得冷漠,语气中更是半点尊敬也无,可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书桌前的男人也没有半点动怒的意思,他仿佛看不见顾唯笙几人似的,悠然地和少年话起了家常:“从小便是这副性子,真是和你父亲一丝也不像。”
这话就像点燃了炸|弹的引线,少年的嗓音蓦地拔高:“父亲他已经死了。”
“就同母亲葬在一处。”
男人手上一个用力,保存完好的画纸上立刻多了几道违和的褶皱:“朕无需你来提醒。”
这是恼了?见男人端起皇帝的架子,顾唯笙上前一步将老白护在身后,狗血剧他没演过却看过不少,单凭这一屋子的画和老白的长相,他就能脑补出两人之间大致有着怎样的纠葛。
楼逍却不管那么多,他是天师,此行又有比试任务在身,这会儿见到一个明显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尸体,他当然不会放任对方如此逍遥自在。
符纸一荡,楼逍冷声道:“阳寿已尽,你不该活着。”
“地府都未敢插手朕的还阳……”
男人抬眼看向楼逍,“你又有什么资格。”
“还阳?”
一直抱臂围观的顾唯笙突然嗤笑出声,“壳子里连一魂一魄都没有,又是谁给你的自信说还阳?”
“现在撑着你行动的不过是一缕未散的执念和起魂阵法的加持,”
顾唯笙眯起鬼瞳辨别着对方身上的气息,末了,他摇头一笑,“成了别人的傀儡而不自知,皇帝大人还真是明智。”
男人表情未变,仍旧稳坐如山,除了老白——也就是如今的白忆,似乎没有任何事物能让对方产生波动。
这是他等了几百年才等到的转机,他又怎么会因为几个黄口小儿的胡言乱语而动摇自己的决心。
只要能再次见到皇弟,他是人是鬼又有什么关系。
“擅扰死者长眠,几位此行到底所谓何事?”
男人放下画卷,“灵都的珍宝皆藏于此,你们若想要,尽可凭本事去自取。”
“之后丧命在那座有来无回的生死桥上吗?”
却霜出鞘,顾唯笙直指男人面门,“明人不说暗话,我要白忆的身体。”
顾唯笙本想在比试接近尾声时制造一场混乱借机去寻老白的尸体,但是现在墓主人已醒,情况大变,这也让他原本低调行事的想法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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