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谅解他绝情的行为,更甚于他的残酷。
怒然二度质问出声,满心的恨意令他无暇注意那勾人颈项的冰冷。
而邵璇将他的忽略解释成毫不在乎。
满心的绝望酸楚,最终化作面容之上一抹艳丽至极的笑。
「杀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他笑得好灿烂好灿烂,却不带分毫感情。
那扼着颈子的手,太过炽人。
上官鎏单手搂着季书荷,单手扼上他的颈。
将书荷的尸身隔在二人中间,就好象在宣告着他们之间有远有着个温柔婉约的季书荷。
情至深处,却是绝望。
所以,冷了心,任凭炽热手掌威胁自己的性命。
那样的笑容其实很悲哀,但在满腔怒火的上官鎏看来却灿烂得像在示威挑衅。
当下一个用劲,收紧了手:「回答!
不然我就杀了你!
」
「杀了我……你的兄弟,一个都别想活。
」
没有威胁语调的平静语音,却比任何语调都更来得迫人。
纵然……呼吸已因他的勒紧而有了困难。
邵璇很镇静。
与上官鎏满载愤恨的双眸相较,那双眸子根本毫无波动。
就好似,绝情……
因他那句威胁而更收紧了手,却在下一刻松了开来。
上官鎏知道自己不该冲动。
运起内劲几个轮指封住邵璇内功,冷冷道:「命人放了我的兄弟!
」
「你以为朕的声音大到可以传得那么远?」
回以一句嘲讽,唇畔艳丽的笑带上不屑与轻视。
如此态度无疑是火上加油。
上官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按下想杀了他的冲动。
一把抓住他的右肩,推着他走到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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