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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她选择它最主要的原因是人少，不会出现人头攒动不知看景还是看人的景象。

苏茂昌对她提到的城市名缺乏概念，他无意让她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无知，故作深沉：“你确定这是你想去的地方？”

要是他一会儿追问新市有什么景点可供游玩，她保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乔以真想着赶快把这件事定了别再让自己费神，斩钉截铁回答：“是的。”

“那么，我们六号出发。”

苏茂昌以这句陈述句作为最终决定。

他们不约而同忽略了两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次旅游是不是当天来回？如果答案为否，那是否意味着他们默许某种情况发生？

也许他们早就为一夜情做好了准备，从情人节那天开始。

只是谁都说不清，性会不会最后变成爱？

第六章过于安全的一夜

新市是一个令乔以真和苏茂昌大感意外的地方。

当然这个意外并非指它有多好。

谁都没想到别人游记里漂亮的古桥，蜿蜒曲折的流水竟然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完全搞定，害得他们坐在桥栏板上面面相觑无所适从。

扪心自问，这两个习惯了快节奏都市生活的熟男熟女觉得可能是自己走马观花错过了精彩，于是再次把几座古桥从头走到底，发现仍然有大把时间无所事事。

一次糟糕的旅行！

乔以真在心里做出结论。

确实非常糟糕。

五月六日，一早起床乔以真就发现大姨妈来了。

手忙脚乱换洗了内裤之后，她本想给他电话推托掉新市之行。

转念一想生理期第一天没什么大碍，就冲苏茂昌兴致勃勃还在前一天晚上买好了火车票，拒绝的话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出门的时候，她忽然产生疑虑：冥冥中是否注定他们不能成功上垒？

火车到嘉兴，下一班前往新市的长途汽车要中午才开。

苏茂昌买好汽车票，朝售票厅旁边的肯德基努了努嘴，问她要不要去里面解决午饭。

乔以真很久不曾涉足KFC、McDonalds这类“小孩子的地方”

，苏茂昌也一样。

两个加起来差不多六十岁的成年人置身于一群年轻面孔中间，被店堂里滚动播放的音乐和嘈杂的说话声吵得头晕耳鸣，她率先感慨：“老了。

和这些小孩相比，我是落在时代后面的人。”

“别忘了还有我。”

苏茂昌笑言，抛开斯文张大嘴巴咬了一口汉堡，并且相当用力地咀嚼。

她有些讶然，眼看他吃得欢畅无比，于是也放下一直端着的架子，将沾到色拉酱的手指塞进嘴里舔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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