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这样应对方,把虾尾从划开的虾背间穿过,又将虾尾彻底展开,做成虾球状,挑了眉问:“那我这个做功臣的有什麽好处拿吗?”
“……什麽?”
他能想象到物与此刻眼睛该是睁大了点,显然关于这个问题对方还没有太周全地考虑过,足足顿了几秒才说:“你可以许愿。”
愿望,渺小又承载了太多期望的存在。
这词彙从前于许长倾而言是极遥远的,他从来只将希望寄托于自己身上,但现在他却和所谓愿望成了老熟人了,并且仔细想来,他还真是因为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和物与搭上了线。
“在这里许愿也听得见?”
许长倾不以为意,将泡好的粉丝从水中捞出,围指绕成圈,在瓷盘上摆出一个形状完美的圆,又将调整好造型的鲜虾放上。
“那我试试看好了。”
物与听见他说,之后说话者的声音便沉寂下去,厨房里只余水流声响,像溪水穿行石缝,过时溅往四方。
再之后,他听见了许长倾的愿望。
物与自认阅遍世间诸多愿望,但眼下他却失读症突发。
那是个简单得过分的愿望,里头甚至没有许愿者本身。
或者说那根本称不上是一个愿望,而应当说是祝福。
许长倾希望他实现他自己的愿望。
可这是个悖论,是比死结还要难解的死循环。
“……这个不行,”
他喉头一酸,“换一个愿望吧。”
许长倾并不意外。
蒜蓉粉丝虾已经上锅蒸开,他揭开锅盖看了眼,转而去清洗时蔬,随意应道:“那亲一口?”
不是件很难的事。
他在门边,而许长倾在水槽前,他们之间只隔了不到两米远,如果他做好準备了,完全可以上前几步直接碰上对方脸颊,物与想。
但为什麽要这样?
牵手、拥抱、亲吻,或者做再亲密一点的事,历来在人的群体中并非罕事,他是见过的,只是不理解意义何在。
通常而言,上山来许愿的,多是会做这些事的人。
情侣携手相伴着走上山来,打两个同心结,连同写下愿望的红布条一起,悬在树上。
接着那些愿望就传到他们可感知的範围内来了,神明挑挑拣拣,缠着红线,实现一些合情合理的心愿,编出人类不可见的姻缘。
至于后头的事,很少会再归他们管。
他低头看自己,身上是许长倾新近买的衬衣,口袋里斜斜别着岑凛送的小狐貍发卡,和他在山上时是全然不同的模样。
所以他看不清了,或许躯体里正有根红线撩拨着他的心,又或许没有,只是他今天状态反常。
许长倾不会知道身旁那位脑子里现下装的是什麽东西。
看物与神情怔愣,他便挑了条细长的菜豆出来,在对方面前晃了几晃:“傻了?开玩笑呢。”
物与定定地看着他,试图出言反驳,想揭穿他这张惯会僞装的脸,但最后也只是嗔了他一眼,出去找毫无心机的小貍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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