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突然从后面凑过来，语气不满道：“我为什麽不是你的置顶联系人？”
“？”
阮舒一头问号。
有谁会把领导置顶啊？关系会不会太暧昧了点？
像是听到了阮舒的心声，孟江拿出手机，把屏幕按亮给他看，道：“我都把你置顶了。”
阮舒：“……”
你把我置顶是为了能随时找我干活吧！
阮舒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动了动手指，默默把他设成了置顶联系人。
孟江这才满意，安静地看着阮舒继续翻找，不一会儿又皱起眉，道：“你怎麽有这麽多联系人？”
光这一个姓氏都翻了十几页了。
阮舒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机屏幕上，生怕一不小心翻过，听到这话头也不擡，敷衍道：“职业特性嘛。”
一个年级有几百个学生，加起来就几千个了。
孟江转头看他一眼，正犹豫着想说什麽，就听到阮舒大喊一声：“找到了！”
孟江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低下头就看见阮舒点进一个名叫‘三十八离异带两娃’的对话框里。
“……”
孟江面无表情道：“这名字听起来不像是怨气很重的样子。”
“但是，”
阮舒伸出手，指着对话框左上角，不赞同道：“这头像一看就是怨气很重的样子。”
孟江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团黑漆漆的头像。
阮舒：“看到了吗？”
“上面就差写上‘已黑化’三个字了。”
“……”
孟江无语：“你先问问她在哪里吧。”
“哦。”
阮舒低头看着对话框，斟酌了半晌，最后编辑了一条[在吗？]，点击发送。
下一秒，一个红色感叹号出现在消息后面。
“？”
阮舒满头问号地擡起头，正对上孟江看过来的视线。
四目相对间，阮舒迟疑地问：“……她把我拉黑了？”
孟江冷酷地点了点头：“并且用的还是你买给她的手机。”
孟江：“半个月前她还刚刚吃了你两套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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