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眯眼点点头,说——
“披肩我会派人送到府上的。”
闻言,我点头退下。
纳卢波恩急急忙忙跟上来,上了他的马车。
看着他不停焦急地催促车夫,我自言自语道——
“一开始就回家多好。”
换来他一声怒吼——
“去医馆。”
当晚在医生的及时处理下耳朵并无大碍。
血是真的流了不少,用消毒棉擦了半天,报销了一堆白棉球才把伤口清理干净。
耳垂被剌出一道口子,那女人的力气还真是了得。
在医生絮絮叨叨的念经中听出了些微幽怨。
也是,好好的公休日,硬是来了状况,医生都没有清闲命。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你应该比照一下军队里的军医,他们连公休日都没呢。
他起码不用上战场触碰残缺不全的身体,不用顶着随时就会丧命的危险治病救人,综上所述医馆的医生是幸福的。
和纳卢波恩商量了半天,他就是不肯让我睡在医馆。
于是在医生幽怨的目光注视下,上了纳卢波恩的马车,临了这个医生才想起来把受伤的注意事项告诉我。
等马车驶离医馆,我从口袋里掏出小瓷瓶,倒出一颗泛着花香的药丸吞进嘴里。
刚刚在医馆憋了好长时间,为了阻止自己的手部移动,一直用左手捏着右手。
因为在一名医生面前吃其他医疗人员配制的药丸是对他医术的侮辱,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路边的黑色铜雕街灯一盏盏明亮,彩带、花团、旌旗在水晶灯七彩霞光般的映照下呈现梦幻般的朦胧。
已是夜晚时分,人们却还是兴致勃勃,欢闹的人群久久不肯散去。
转出热闹的市区,进入一片密林环绕的清幽园林。
林子边溪水潺潺的涓流,马车驰过一架小石桥,越进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道路旁是大片大片的草地。
马车又朝前行驶了一段路后,一扇镂空紫藤花形铸铁门印入眼帘。
进门后,远远就能瞥见一栋占地广阔的别墅。
雕梁画栋的浓墨重彩,富丽堂皇的洛可可风貌。
等马车停在灯火通明的门厅前,一个人影从里面窜出,瞬间立于跳下马车的纳卢波恩面前。
纳卢波恩的表情有些僵硬,虚弱地朝来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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