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烟烟扶于门扇的手,因了萧京朗这一声,急颤了下指尖。
再望萧京安满面愁容,宋烟烟语气不自觉亦带了丝慌张:“世子怎了?”
萧京安正欲张口解释,萧京朗这头已跨步入门,拉了宋烟烟袖摆,将她往门外马车拖拽而去。
“路上说,路上说!
我母妃急得眼睛都要哭瞎了,再耽误不得!”
“四公子稍候,容我告知娘亲一声。”
切怕吓着了江柚凝,宋烟烟告了声铸造局临时急唤,才跟着萧京安、萧京朗上了车。
“怎么了?”
方于车内坐定,宋烟烟便急问道。
萧京朗面上焦急,张口便言:“烟烟妹妹,你可知我大哥他,这些年……”
“京朗!”
萧京安轻喝一声,打断萧京朗冲动话语。
而后望着萧京朗,摇了摇头:“大哥多年不语,自有他的缘由,你我不当多言。”
这头按下冲动的萧京朗,萧京安复转向宋烟烟,简陈事情经过。
“圣上将佛事贪没一案交由大哥全权办理,前三月,大哥潜心于此,昨日午间方暂结案,回了府。
我等尚未见着人、说上话,他又同齐渊去了酒楼。”
宋烟烟听至此处,不由疑惑地皱了下眉。
萧京墨素来清高自傲,觉饮酒失态,竟会同人相携去酒楼?
“可是饮酒过量?唤医官了吗?”
宋烟烟切问。
萧京安斟酌了会儿,又道:“他晚间醉酒回府,急传了周辙入内,而后便失心疯般,跃入了院外那湖里。”
“是……是溺水了?如今怎样了?”
宋烟烟话音不自觉带了颤意。
“未曾溺水,是大醉后受寒,高热昏沉。”
萧京安续道,“他令元叶紧闭了房门,不容任何人进,连医官也无得入内。
我等于他意识迷糊之时,在房外听得他念着你名……”
宋烟烟右眼轻跳了下眼皮,垂首轻回:“我自会相劝,只望他能听得进。”
他那般的人,缘何会令自己狼狈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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