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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涸也难以想象,那些平时一口一个“青哥”
的男生们背地里叫着李安顺“死男同”
、“娘娘腔”
,在知道陆以青的对象也是个男人时会是什么反应?
现在再路过陆以青家小区大门口,宋涸都会放慢脚步先张望一眼,确保不会再遇上上次那种情况,才敢继续大踏步往前走。
周末从火锅店下班回来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宋涸踩着金秋路堆积的落叶习惯性看了眼空荡的隔壁小区,迎着冷风脚步匆匆地往家赶。
钥匙插进锁眼里顺时一转,门咔哒一声开了,呼噜兢兢业业地从温暖的猫窝里爬出来,不远万里蹭他裤脚以示欢迎。
宋涸躬身换鞋顺带撸了把猫头,发觉今晚的屋子静得有些异常。
沈洲那劳命鬼不到半夜十二点是不可能放下键盘睡觉的,今晚没有那声“回来啦”
也就算了,姑且算他码字正起劲儿没听见动静,可是怎么连键盘声也没有?
宋涸换上拖鞋起身拍开客厅的灯,视野亮起来的一瞬间,眼睛自动锁定沈洲的卧室门,门是开了条缝的,里面没开灯。
他把钥匙搁下,走过玄关进了客厅,才注意到桌上摆着的东西。
一块蛋糕,切开的草莓蛋糕,绵软蛋糕胚中间夹着几层果肉粒和粉色奥利奥碎,奶油上点缀着几颗撒了糖霜的鲜红草莓,宋涸走近一看,草莓下面是被割裂的果酱字迹,这一小块蛋糕上正好是“生日”
二字。
生日?
宋涸心想,谁的生日?
转念又一想,这家里除了沈洲还能有谁?
他走到沈洲的卧室门前,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好么,扑面而来的一股酒气。
宋涸摁开卧室的灯,就见沈洲醉醺醺地侧身躺在床上酣睡,旁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只包装精致的礼盒,礼盒已经拆开来,里面是只价格昂贵的颈部按摩仪。
桌面上还有张手写卡片,宋涸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行字:
“又老了一岁啊,忙工作的同时也要保重身体哟——陆以青”
。
所以今天真的是沈洲的生日?
被蒙在鼓里的宋涸拿过手机就开始给陆以青打电话,也不管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人家,摁亮手机屏幕的同时还下意识看了眼日期,11月19日。
陆以青正忙着在家里剪视频,接电话接得很快,问他:“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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