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时不时就会买一些回家,小时候的宋涸吃多了有些腻,印象里宋祁有个学生倒是很喜欢。
宋祁偶尔会带学生回家吃饭,宋涸习以为常。
大多数学生拘谨局促,面对老师始终不自在,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只有那个人高兴得跟中了百万彩票似的,不住地说好吃,饭也好吃菜也好吃,草莓小蛋糕像从来没吃过一样,宝贝似的舍不得大口咬。
当时的宋涸才七八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也不记事儿,只记得自己十分嫌弃他,嫌弃他破洞的衣服和开胶的鞋,嫌弃他溢于言表的窘迫和羡慕。
嫌弃他那,明显低人一等的人生。
想着想着,宋涸嚼着草莓觉得有些好笑。
风水轮流转,当初比那人优渥的东西现如今都被上天收回去了,曾经嗤之以鼻的苦头,他也已经尝到了一些。
第28章
生日没什么特别的,对沈洲来说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
什么蛋糕啊礼物啊,小时候难免会心生渴望,长大以后就不会了。
有价值的日子才值得被纪念,他的出生没什么意义,只是这世界上多了一个人活着而已。
距离二十九岁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一周,除了知道自己又老一岁外,什么都没有改变,地球还是照样转。
他唯一举足轻重的存在,大概只是小说世界里翻手云覆手雨的创世者,可即便当了神也有诸多无奈,故事的结局有时也并非他想当然。
照例从晨光熹微码字码到日头西落,周而复始的久坐令他落下了一身毛病,腱鞘炎、腰肌劳损、肩颈酸痛……陆以青送来的按摩仪价值不菲,舒适温热,让他尝到点濒临解脱的痛快。
感觉全身都要融化了似的,以脖子为分割点,脑袋和身子分了家,灵魂已经出走。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呆,耳边是机器运转的细微嗡嗡声,节能小夜灯的光线恰到好处,映照一切又不至于刺眼。
面前的电脑荧幕发出护眼模式下的幽幽绿光。
外接键盘的亮度也可以忽略不计。
这些光源都很柔和,将他包围其中,致使他完全放松后的视野里包裹着一层杂糅的、平缓的朦胧滤镜,就像模糊的梦境一样。
他工作间隙唯一的乐趣就是观赏房间的天花板,有时候搬家搬得很频繁,即便忘了之前租住的客厅长什么模样,也不会忘了那些形色各异的天花板。
屋子装修得再华丽,天花板通常也是简单朴素的,构成元素无非是墙皮墙纸和一盏顶灯,要记住并不难。
沈洲偶尔会想,如果有下辈子,他就做一盏天花板的顶灯好了,看人时是居高临下的上帝视角,高兴了就为人们驱散黑暗,不高兴就啪的一声坏掉。
正当他发散思维考虑自己成了灯泡后要发什么颜色的光时,客厅的门忽然传来开锁的声响,宋涸已经买完菜回来了。
这通常也是沈洲光明正大偷懒的信号,他可以借机站起来走动走动。
他立即摘下脖子上的按摩仪,推开卧室门,冲玄关换鞋的宋涸招呼一声:“回来啦?”
宋涸对他的态度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单方面置气可比和平相处的模式累多了,或许年轻人精力再旺盛,时间久了也会觉得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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