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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吟心口狂跳,下一瞬果然听见砰地一声巨响,是宁知澈直接踹开了浴房的门。
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苏吟呆呆坐在方凳上仰头和他对视。
蛊虫将疼痛转移到她身上的同时,也让她能感知到几分宁知澈的情绪。
宁知澈死死盯着蜷缩在浴桶旁的苏吟。
眼前女子额上颈间全是汗,玉靥却煞白如雪,疼得不受控地微微抽搐发抖,目光也是散的,下唇被生生咬出一道血印来。
他被余毒折磨了四年,自然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朕要你自作主张替朕受苦了?这余毒能把人活活疼死你知不知道!”
宁知澈怒声咆哮,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苏吟抱起来,摸到她被冷汗浸透的中衣,心里顿时后怕得厉害,猩红着眼颤声道,“你存心要朕不好过是不是?你若因此出事,叫朕如何是好?再死一回吗?”
苏吟张了张唇,涩然解释:“我只是不想再看你疼成那样了,能替你扛一点是一点。”
宁知澈一怔,瞬间记起少时自己劝父皇放母后出宫,被罚去雨中长跪,苏吟求皇姑母带她进宫,急急赶来为他撑伞。
臣女不能在宫中久待,雨又下得那般大,他哄苏吟回去,苏吟拖着不肯走,蹲在他面前给他擦脸:“我不想叫你孤身一人跪在这里,能多陪你一会儿是一会儿。”
能多陪他一会儿是一会儿。
能替他扛一点是一点。
记忆中那张被雨水打湿的小脸和眼前这张被冷汗浸湿的娇容重合,宁知澈阖上双目,蓦地低头吻下来。
宁知澈难得吻得这般温柔,不带半分欲念,只有万千珍重。
苏吟攥紧他月白锦袍上绣的松竹银纹,睁眼看着面前这雪中素玉般的俊颜,忽然有种当年那个温润太子跨越时光而来,抱着她亲吻的错觉。
宁知澈一直到太医为他们取出蛊虫时都仍是抱着苏吟不放,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安静了好半天。
苏吟坐在他腿上轻声道:“今日过后你便无事了,真好。”
宁知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见苏吟缓过来了,宁知澈便抱她去侧殿的浴房沐身,最后又将一身清爽的苏吟抱回内室,躺在榻上搂着她:“歇会儿,朕陪你。”
苏吟点了点头。
她一觉睡到傍晚,换了身常服,戴上帷帽,与宁知澈一起出宫逛夜市。
腊月一到,盛京夜夜都有灯市。
长街人声鼎沸,小贩的吆喝混着行人的笑谈不断传入耳中,孩童在人群中穿梭嬉闹,见苏吟一袭白衣美得不似凡人,宁知澈身姿如玉文雅翩然,怀里还抱着个白嫩可爱的小娃娃,不由停步多瞧了几眼。
宁知澈不在意路人的目光,沉默地陪在苏吟身边。
苏吟一路上看了什么,他便抬眼示意随行侍卫去买什么。
华曜重生后才知自己父亲原来这般不善言辞,和谢骥简直是两个极端。
若今夜是谢骥陪母亲过生辰,定能笑着说一整晚的话哄母亲高兴,还不带重复的。
华曜终于知道前世自己亲爹究竟哪里比不上谢骥了,着急得厉害,忍不住扯了扯宁知澈的衣裳。
宁知澈低眸瞧了女儿一眼,替华曜将毛绒绒的小帽子戴正:“风大,别着凉了。”
华曜呆呆看着自己爹爹温和的眉眼,默默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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