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havenoidea。”
“是吗？”
侯龙涛点上烟，“那你给我讲讲好了。”
“从何起呢？”
“这样吧，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之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再回答我，这样轮流问下去，直到咱们的困惑都解开了。”
“然后又怎么样呢？”
“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有很多困惑吗？我以为你是运筹帷幄、无所不知的呢。”
“哈哈哈，我只是孙猴子，不是如来佛。”
“ok，那我就先问了。”
田东华喝了口酒。
“来吧。”
“你为什么要派林龙接近我？我自问对东星一直是尽心竭力啊，是什么使你对我那么不放心呢？”
“嘿嘿，这可就要从你第一次跟我见面起了。”
“等等，你不奇怪我知道林龙是卧底？”
“一人一个问题，轮流问。”
侯龙涛把自己怀疑田东华的起因讲述了一遍，“满意吗？”
田东华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烦躁，这不光是因为自己一开始的急功近利和没选好策略，还因为他觉侯龙涛知道的要比自己以为他知道的多。
“该我问你了。”
“我尽力而为。”
“你怎么觉龙一直是在演戏的？”
“在这件事儿上，我还真是挺佩服你的，然让你的兄弟去追你的媳妇儿，你就不怕弄假成真？”
田东华并没有明自己知道玉倩也有份，因为他因该不知道，“哼哼，是你自己暴露了自己。”
“ho91？”
“还记得你为了给陈倩出气，更准确的，是为了你自己出口气，而向整个广东的黑白两道儿开战吧？”
“当然记得了。”
“我可以想象，当时你要林龙把这件事儿告诉我，一是为了给我一个‘机会’暴露，虽然你知道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会上钩儿，但试试总没有坏处；二是因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有点儿不耐烦了，是在催促我快点儿动手。”
“我看不出这跟你现龙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你看看，”
田东华得意的笑着，“了你耐心不足吧。
你知道我从那件事儿里得出一个什么结论吗？你并不真的需要我了。
就算你一脚把我踹开了，别你不会失去北京市政府对你的支持，就算真的失去了，对你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我真的没想到，你的师已经大到那种地步了，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跟龙有什么关系？”
“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真是没有什么长远的计划，所以才会有了那临时加入的百分之一。
进入东星不到一个月，我就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了，但为时已完。
我自认为是比较了解你的，知道你对我一直是心存芥蒂，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搞我的，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可以是我逼你讨厌我，你逼我造反，这么没错儿吧？”
侯龙涛摇了摇头。
“金钱、权力、还有面子，你和林龙的关系里具备这三样能让男人翻脸的东西，他是我非常好的策反对象，再加上他的性格弱点，机会是接近于完美了，甚至有点儿过于完美，让我不太放心，迟迟不敢正式招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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