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怎么不问那个人是谁么?”
蒋徽莞尔,“没必要。
不过是又一个利用你的人。
我能如愿,说起来,也有他一份功劳。”
当初所谓爱慕她的那些人,品行一向参差不齐,她很清楚。
谭庭芝想让她迁怒那男子,想以告知男子身份为条件,让她对谭家手下留情。
她偏不让她如愿。
被意中人唆使,从来不该是背叛友人的理由。
眼下,一码归一码比较好。
蒋徽对站在不远处的友安招一招手,又用下巴点一点谭庭芝,示意他帮自己送客。
.
谭振亨随董飞卿走进倒座房的堂屋。
董飞卿示意他落座,又唤刘全上茶。
随后,一言不发。
谭振亨只得主动谈及来意,清了清喉咙,道:“董公子,尊夫人与谭家的罅隙,想来你已清楚。”
有求于人,自然要用适当的称谓抬高对方的地位。
董飞卿却笑微微地道:“我不清楚,一头雾水。”
“那——”
谭振亨意外,“我能否去见见尊夫人?”
“不能。”
董飞卿和颜悦色的,“她压根儿就没打算见你。
这点儿眼力见儿,你总该有。
你能与她说的,不过是摆轻重,这等事,我来应承更为妥当。”
“……”
谭振亨明显地流露出尴尬之色。
“不想说也不用为难,”
董飞卿道,“打道回府就是。”
谭振亨沉吟多时,吞吞吐吐地把收到信件的始末道来,末了道:“我们行差踏错之处颇多,我承认。
眼下,只求尊夫人高抬贵手,给小女一条出路。”
董飞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的且不说,我只好奇一件事:你是怎么教导出那等品行的女儿的?说下贱都是抬举她。”
谭振亨当即涨红了脸,却不敢反驳,“的确,我教女无方,可她到底是我的骨血,就算她有错,也要昧着良心包庇。
天下父母心,大抵如此。”
“你也好意思说天下父母心?”
董飞卿唇角的笑意不减,“这两年多,但凡你有点儿良知,心软过一次,兴许都不会有今日这局面。”
谭振亨颔首以示承认,随即却道:“你也说了,我过来,是要摆轻重。
以你的才智,不难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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