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男孩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愿闻其详。”
有女孩笑眯眯托腮聆听。
月绝情看了流浪一眼,喏,这才叫娇嗲的最高境界。
流浪暗暗白了绝情一眼,转头继续听眼镜兄的长篇大论。
“量子基金不仅志在港元汇价获利,我个人觉得他们采用全面战略,旨在股票市场和期货市场上获益。”
“如果你是量子基金经理,你会怎么做?”
白发傅先生悄无声息地走到他们这一组,蓦然出声问。
眼镜兄一愣,想不到傅先生会向他提出这样的问题。
不是让他们入市*作获益?怎么又问起量子基金会怎么做?
“如果我是量子基金经理,我会先在期指市场上积累大量淡仓,然后买远期美元,沽远期港元,大造声势。
待港府为对付港元受狙击而采取措施大幅提高息口,股票气氛转淡,人们忧虑利率大升推低股市与楼市时,趁势大沽期指,令得期指大跳水。
股票市场随之人心惶惶,恐慌性沽出股票,我就可平掉淡仓而获取丰厚的利润。
换言之,我的量子基金虽然在港元汇价上无功而返,甚至小损,但在期指市场上却狠捞一笔,满载而归。”
月绝情轻瞥了一眼眼镜兄错愕的表情,双目熠熠地对上傅先生的视线。
傅先生嘉许地点了点头,又拍拍眼镜兄的肩膀。
“思路不错,可惜缺乏急智,不能快速反应我的提问,这点需要改进。”
转而对在座所有人说,“投资是一门学问,在考虑自己下一步的同时,也要考虑对手的下一步。”
流浪笑呵呵地看着月绝情,觉得与有荣焉.
流浪觉得很幸福,喜欢的人,离得那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吹在她发稍的一丝微风。
流浪没有想过让他知道自己的喜欢,能远远近近地看着他,已经很好。
月绝情觉得既然喜欢,那就去表白,即使被拒绝,也要让自己喜欢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情。
于对待感情一事上,她们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类型。
然则,命运总有它自己的意志,不由任何人左右。
这一天,在进行并购演习的时候,金银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金银抬起头来,望向正在分析成本的傅先生。
傅先生微微摆手,“给你五分钟,解决私人问题。”
“谢谢傅先生。”
金银走出大会议室。
一分钟后,金银苍白着一张脸,走来回来,只有他的一双眼睛,仿佛燃烧着的苍色火焰,让人不敢逼视。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明显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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