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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辣辣的太阳晒得人喘不过气,朱婷婷在家里、田地几处来回跑,提着水壶吭哧吭哧送水,一张小脸晒得红扑扑的,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汗水顺着脸颊流淌,额前的头发结成条状。
大人无暇看顾,湿衣服也不得空换下。
一望无际的水田地里,三三两两的妇人埋头劳作。
朱三、朱四挑着扁担运送稻苗,沿着田埂拎起一扎扎水稻苗,均匀地扔进水田地里,渐次排成整齐的队列。
放眼望去,更远处的人如田地里的移动的黑豆。
鹭鸶立在田间地头,一阵风吹过,水中倒影绰绰,如一幅恬静的山水画,美不胜收。
总弯着腰,竹笠帽也戴不住,吴国兰干脆把帽子扔到田埂上,只用毛巾裹住头。
淤泥有点深,抬腿很是费劲,只好弯着腰慢慢地向前挪动。
吴国兰过于瘦削,像一根折断的麻秆插在地里,随风晃荡。
吴国兰起身,最近的一扎水稻已经用完,下一扎水稻苗离得有点远,只好抬脚向前几步,才发现后脚跟和小腿中间粘了两只蚂蟥,她龇牙捏着尾部拽下,朝田埂上扔掉,随即扯了头上的毛巾,把脚后跟冒出几点血丝擦掉,继续往前走。
一排,两排...
一亩,两亩...
四周的声音和画面已经消失,吴国兰埋头插秧,一根、两根、又一根...秧苗深深扎进淤泥土里,长茅叶在风中摇晃,远远望去,有顽童在白色的幕布上画上绿色的线条,绿色渐渐蔓延,
午饭比平常丰盛,但没人有闲心耽误,着急吃完饭,赶紧睡了午觉,模模糊糊睡半小时,又匆匆下地忙活。
空气明显比上午更干、更热,忙了四个多小时,吴国兰没舍得多喝水,口干舌燥的,不住地舔嘴唇。
等到刺目的太阳向西,终于看见朱婷婷在田埂上走窜。
“婷婷子,来哦。”
吴国兰朝着朱婷婷喊道大喊。
“哎,大妈。”
朱婷婷转头回应,向着吴国兰方向小跑。
“大婷子,还有水呢?给大妈喝一口。”
吴国兰招手,示意她再走近点。
“有一点。”
朱婷婷停在吴国兰附近的田埂上,等吴国兰爬上来,就把水壶递过去。
吴国兰“哐哐”
几口,对嘴灌下,一口气喝完水壶里剩下的水。
“给你大姑她们也送点个,大婷子乖。”
朱婷婷拎着空水壶笑嘻嘻地应下。
。
喝完水,吴国兰就地坐下歇息,脚后跟已经泡浮囊,一层白色的皮肤空空地鼓起来,稍稍搓一下,掉落大块白色的表皮,也没有痛感。
吴国兰忍不住再往旁边抠一下,撕下一块皮,露出一块肉,她向里面搓了搓,不小心戳到了嫩肉,疼得吴国兰龇牙咧嘴,脚后跟露出的嫩肉太多,不能光脚踩在淤泥地里。
吴国兰取下头上的毛巾把脚裹起来,在脚面打了个死结,继续下地插秧。
六七点时候,太阳落下平线,天光暗得快要看不清地面,插秧的妇人们三三两两散去,吴国芳招呼妯娌和姑姐回去。
“你们先走,我再插会秧。”
现在气温降了下来,吴国兰不想立刻就走。
“我们不走,老姑姐她们也不好意思走啊。”
吴国芳低声说道。
吴国兰想想觉得有道理,不好再坚持,也爬上岸,一起招呼着众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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