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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似是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事,又不严重,过两天脱层皮就好了。”
“过两天会好是不假,但你现在不是疼么。”
我有些无奈,感觉这个人对自己的事未免太不上心了。
“也没多疼,就是和平时不太一样而已,估计等会儿就习惯了。”
何安无所谓地说。
“你还是去躺下吧,我毛巾都已经弄好了。”
我换上了比较严肃的神情看着他,何安也看着我,过了几秒后终于笑着点了点头说:“行吧,听你的。”
“这才像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监督者他在我床上躺好,又把毛巾叠好盖在了他的脸上。
在毛巾接触到何安的脸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他轻轻嘶了一声,这会儿我倒是挺庆幸山上的水很冰。
之前几天每天洗漱都觉得是种煎熬,因为水太冷,手多冲一会儿都觉得要被冻住,刷牙的时候更是像徒牙嚼冰块一样的酸爽,但这个温度在现在这种时候还是蛮管用的。
我看着何安躺着不动了,也稍微放心了些,就自己把剩下的东西都装进了箱子里,最后还有一些洗漱用具之类的等明早用完再一塞就可以了。
“你继续躺着,我去再给毛巾降个温。”
我把手轻放在何安的脸上感受了一下,毛巾已经不是很凉了,就想着再去换一次。
可叶煦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就听他古怪地笑道:“吓我一跳,刚才还以为易生准备谋杀亲夫,要闷死安哥呢。”
谋杀亲夫……我又一次被叶煦这斐然的文采所折服,他不去中文系都是屈才了。
何安这时听到他的话也坐了起来,取下脸上的毛巾浅笑着看向我:“不用再弄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再敷一次比较保险,不然的话万一睡觉了又疼怎么办。”
我难得强势一回,从何安手中抢过毛巾就出了房间的门,当时就觉得自己有种咸鱼翻身之感。
等我又回去的时候林久桥已经从他原培同学那里回来了,正在地上装自己的东西,而叶煦也跟他一起在忙活着。
我看了眼自己床上发现何安还老老实实地躺着,瞪眼看着上铺的床板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我不由想笑。
“闭眼。”
我走过去对他说道,然后看他听话地闭上眼睛后就把他脸给蒙上了。
“易生,我发现你现在跟安哥说话底气越来越足了啊,果然是有恃无恐。”
叶煦蹲在地上抬头瞥了我一眼说。
我心说有恃无恐的明明是何安好吧,他现在就是仗着小爷相中了他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干着各种没羞没臊的事,节操也跟天女散花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而我却是始终如一地坚持做着一个纯洁的少年。
不过,当着林久桥的面我不能把话说得太明,只好忍下不服,淡淡对叶煦道:“我说话一直这样,是你听错了。”
“呵呵。”
叶煦不置可否地笑了两声,没再回我,转头就跟林久桥搭讪去了。
我见他终于放过了我便轻松地往何安旁边一躺,也不知何安是不是故意给我留出来的位置,躺下去两个人刚刚好一个贴墙一个溜边儿。
“感觉可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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