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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肆无忌惮张扬嚣张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封仁洲放慢了速度,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吹得起飞的头发,抽空看了眼秦济的脑袋发现他也是一头乱毛,有人陪同他便不在乎造型了。
封仁洲知道出来这趟秦济肯定要搞什么大动作,但到达目的地看到蓝粉色的花门和漂浮着五彩斑斓的气球后还是惊讶了一瞬。
有几个看样子是被秦济雇来的小花童,尽职尽责地拎着花篮撒花,红毯上铺了一层花瓣。
秦济拉着他下车,走到台上松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打开,单膝下跪把戒指盒郑重地举到封仁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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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银戒还是之前的那枚戒指,依旧银光闪闪被保护的很好,秦济把先前背的滚瓜烂熟的求婚词忘得一干二净,硬着头皮现场发挥:“之前我买它的时候是在专柜一眼看见的,它在一群戒指的簇拥下依旧那么特殊耀眼,因为在我眼里,你也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秦济接着说:“仁洲,我们正式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是我往后余生里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希望从此以后我们只有彼此。”
“如果你觉得我操之过急,想再继续交往试试看也行,我的时间由你支配,选择权交给你。”
秦济活这么大没这么紧张过,心跳到嗓子眼,眼神炽热迫切地想要一个答复,封仁洲把他拉起来,俊美凌厉的眉眼似有冰雪消融,罕见地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他说:“话这么多,等你说完花都谢了。”
秦济直视着他,听他这话后迅速拿出戒指再次跪下去牵起他的手把戒指套进中指推到根部,把人也套牢了。
封仁洲不懂他跪来跪去的仪式感,再次把他拉了起来,从戒指盒里拿出另一只往秦济手上戴,手指一凉秦济低头看去,戒指已经套在了自己手上。
花童们听不懂中国话,但能看懂戴了戒指表示着成功了,一拥而上往他们身上撒花瓣。
封仁洲忽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摸摸我口袋。”
秦济的心跳刚缓了缓又被他这话激得狂跳起来,封仁洲上衣没口袋于是他去摸封仁洲的裤兜,封仁洲出言打断他的动作:“另一边。”
秦济换了只手伸过去,果不其然触碰到一个丝绒的小方盒,他把小方盒掏了出来,看向封仁洲用眼神询问他能不能打开。
封仁洲拿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两枚相同款式但花纹不同的对戒,无可奈何道:“没用的默契,那就留着以后结婚的时候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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