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撑开伞出去,刚甩上门,应筵就降下了车窗看他,他听到声响,回身问:“舍不得?”
应筵端坐在门内侧:“还没尝够甜头就得放你回去,你说呢。”
灯光照不进应筵的眼睛里,可说不出为什么,岑谙就是觉得应筵看他时双眼是明亮的。
他微俯下身,冲车里勾了下手指:“你过来一下。”
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岑谙的动作太有蛊惑性,应筵便挪了过去。
眼前倏然一暗,他反射性闭眼,岑谙柔软的唇随之落在他眼睑,不过须臾就离开。
“以后眼里只许有我。”
岑谙说。
岑谙转身走了,寒风穿街,初雪便落在应筵的眼里。
小区地面铺了薄而细碎的一片白,以至于脚前方堪堪踩上一道斜影时,埋着头走路的岑谙还没反应过来。
伞沿儿戳上一人,岑谙才遽然止步,他抬高伞,对上岑颂的脸,他诧然道:“你下来干嘛?”
岑颂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揣着兜,没撑伞,肩上头发上全是雪。
他冷得哆嗦,上上下下把他哥端量个遍,从脸庞到衣服,然后是手里拎的袋子,最后是光着的脚脖子。
“哥!”
他一把夺过岑谙的伞,将人往怀里一揽,拥着他哥匆匆往楼里赶,“车里那人谁啊!”
岑谙问:“你都看到了?”
到楼道里避过了冷风,岑颂松开他,指头从自己的脑袋到肩头比划了下,满脸的急色:“你猜猜我都站多久了!
你不给小愉说你回公司拿东西吗?你鞋子不换!
车也没开!
我撒着尿都能听见你啪嗒啪嗒往外跑!”
“你尿完冲水了吗?”
“我看见你跟那alpha亲嘴儿了!
在大街上!
亲完了在车里那么久不知道干什么!
下车了你还来个临别之吻!”
岑颂扒拉着头发,“我搁那站得脚趾头都发麻了,你愣是没看见我!
你为个alpha都变痴傻了!”
“你才痴傻,黑乎乎这么大一个杵那里,我以为谁家把废弃的立柜扔出来了。”
“谁家立柜长我这么帅?那alpha到底谁啊你怎么跟他亲嘴儿!
在我心里你压根就不是会接吻的人!
你笑什么!”
“生孩子都会了,怎么就不会亲嘴了?”
岑谙好笑道,“看到就看到了吧,嚷嚷什么,没见识。”
岑颂嗓子都扯哑了也没见岑谙皱一下眉,他委屈地低头拱了下岑谙的肩膀,当初高考完去见岑谙,瞧见会走会跳还会乖乖喊小叔的岑愉时他都惊了,唯独没从岑谙嘴里挖出过孩子的来历:“我就是担心你被烂人骗了……”
岑谙揉了揉岑颂的头发。
十八岁以前还没独立出来,岑家里就岑颂处处顾着他,按理说男孩儿到一定年龄会顽劣、会叛逆,但岑颂不,这个弟弟,要把攒下来的钱买个很亮的台灯放在他书桌上,要把学校发的学生奶藏他书包里,冬天还要偷偷往他帆布鞋里塞加绒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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